二十一、冷眼旁观(3)
余楠沖完澡腰间只围一条浴巾出浴室，来到衣橱旁拿了一套休闲服套在身上。沈星躺在床上瞇着眼睛偷看他，发现他背上的图腾不是龙也不是凤，是一群赤目獠牙的鬼，狰狞的鬼头，头上还长着奇怪的角，看起来很恐怖，那群鬼旁边围绕着的东西她看不懂，像是藤蔓又像烟雾。平心而论刺青并不让余楠看起来流里流气，他挺直精壮的背部和俊美的容貌只让人感觉那刺青使他增添了神秘的色彩。余楠耙了耙前髮，在脸上涂了点乳液，走到床边，看了看沈星，轻笑一声，爬上床掀开棉被，不等她反应便拉开她前襟往内一看，啧了一声。沈星瞬间打开眼睛防卫性的看着余楠。余楠鬆开手躺在她旁边，冷冷地说：「妳以为穿成这样我就不想碰妳了是不是？」
「……」
「距离六个月的期限已经过了一个月。」余楠两只手枕在后脑自顾自地说。
沈星仰躺，双眼死盯着天花板。
「自己把衣服脱掉吧！tuō_guāng。」
沈星喘了一下，一动也不动。余楠侧过头看着她。
「余楠，你说我不能限制你的生活，包括你的异性关係对不对？」
「有问题吗？」余楠饶富兴味地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那，你又为什幺限制我的生活呢？」沈星说完转头看了看旁边的他。
余楠扯了扯嘴角，看了她一会才说：「我第三点不是说过不喜欢话太多的女人吗？」
「我平时话也不多，就请你回答我这个小小的问题。」
「我已经说过了，自我有记忆以来，余家的女人都是受这样的照顾，妳只是延续传统。」
「那我可以拒绝这个传统吗？我想出去工作。」
「妳为什幺要出去工作？」
「我整天在家里没事可做，很无聊，想出去上班。」
「妳可以出门逛街。」
「我不是成天逛街的女人，我也不希望有一堆保镳亦步亦趋跟着我，连厕所都要跟去！让我尴尬！」
「过一阵子妳就习惯了，这是为妳好。」
「……」
「妳到底要不要脱？」余楠没什幺耐心地说。
「我不想。」
余楠用一种无法理解的眼神看着沈星。沈星以为自己说完这句话大概就完蛋了，结果余楠也没发怒，只是转而鄙夷地继续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