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开的车窗外是川流不息的人群,车里的傅从仁上半身衣冠楚楚,往下看却只见西装裤半褪,充血的性器一柱如果】..擎天,随着行驶的震动时而抖动两下,顶端亮晶晶的液体便有滑落的危险。
每一次遇到红灯都是煎熬,行人从车前透明的玻璃外走过,路口岗亭里的警察视线如鹰隼,让傅从仁心惊胆战、生怕被发现了自己淫靡的样子。然而这种紧张的心情,却反而让他的下面更加精神抖擞。
傅从仁紧紧握住放线盘的双手微微颤抖着,竭尽全力地将精神集中于马路而试图忽略后穴里一阵阵的快感。
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他停下车侧头一看,始作俑者竟闭着眼在副驾驶座上睡着了,白净的侧脸像天使一样透着纯洁和无辜。
傅从仁面色一黑,自己后穴里的跳蛋还在不停地震动,没有傅从城的允许他绝不可能自己取出来,更不敢去碰已经涨得有些疼痛的下面。
而若是叫醒傅从城……傅从仁看着自己弟弟的睡脸,叹了口气,无力地用手捂住双眼,默默地忍耐着。
汽车的发动机已经停了,傅从城是在一片粗重的喘息声中醒来的。他其实并没有睡得很沉,转头看到傅从仁满面潮红的样子,便探身过去一手圈住了他的脖子,一手摸到那根不得释放的性器上。
“哥哥做得很好,很听话呢。”傅从城吻上傅从仁的唇,舌尖轻轻扫过他的唇缝,温柔而缱绻。
“啊!”傅从仁呼吸一滞,只觉得自己的guī_tóu突然被轻轻地刮搔几下,极其敏感的部位传来一阵强烈的快感。他闭上眼,如有白色星光在脑海里炸开,连所处何地都有些模糊不清。
在这一瞬,他与傅从城一年前的事情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一年前的那天下午,父亲在医院因肺癌过世。
并不是突然发生的事件,只不过对于被父亲和哥哥联手蒙在鼓里的傅从城来说,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傅建国是个标准的成功人士,一个人白手起家建立了朝光企业。可惜糟糠之妻没享福的命,生下两兄弟之后不久就去世了。
傅建国不希望自家沾染上别的家族那种窝里斗的风气,索性也没再娶妻。他把傅从仁带在身边教导经商的本事,小儿子就放养了,只是时不时地会对大儿子叮嘱:以后你来继承公司,要好好照顾弟弟……
或许是父亲的耳提面命起了作用,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傅从仁每当从公司的事务中抽离出来有了片刻空闲,视线便投注在了弟弟身上。
总是哭闹着被保姆拦下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和父亲离开家的小白团子,渐渐地长成了俊秀的少年,他有了自己喜欢做的事,偶尔在外留宿。他的眼睛笑起来像盛满了星光,但有时对着手机会流露出摄人心魄的锐利。他再也没有像小时候那样哭过。
而自己呢?
傅从仁看着镜子里自己冷硬的面容,记忆中相差无几的两个小团子似乎渐行渐远。他低头打开手机的锁屏,看着屏幕上傅从城的照片,目光渐渐柔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