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沈流年艰难地挪动着身子,每一动身体都痛的要命,尤其那双腿,沉得像灌了铅一般。t套上了拖鞋,缓缓地扶着墙走向卧室的门。正当她艰难地挪着步子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打开。
沈流年抬头,是他,是那个夺了她贞*操的可恶男人,那张邪魅高傲的脸让她恶心。
“原来你已经醒了。”凌潇肃早早就醒了,他昨天的一切举动都很奇怪,不仅细心地替她擦干净了身子,竟然还躺在她身边一夜。她睡的不安稳,身体的不适感让她在半夜里总是翻来翻去。所以,她馨香的娇*躯就不时地磨蹭着他,他这一夜几乎都没怎么合眼。
“哼”沈流年一点都不想搭理他,这个男人就像是一个撒旦,发疯的时候连qín_shòu都不如。
她直接越过凌潇肃,朝门口挪去。
“难道昨天我还没有把你调教好吗?”这个女人一大早的就给他惹气,他凌潇肃可不是别人,你若是不服从,有你好果子吃。
凌潇肃骂人都不带脏字儿,既然她的态度是这个样子的,那么他不介意帮她回忆一下昨天在车里都发生了什么激*情戏码。
“凌潇肃,你到底还想怎样?”沈流年实在忍无可忍,凌潇肃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沈流年一个小小的市井人物为什么他都不放过,她不欠他的,可是他为什么偏偏挑中她?
“只要牢牢地记住你的身份,不要惹我生气就好。”
“……”她不答话。
‘啪!’他往桌子上丢了一盒东西,是避孕药。他从来都不会让自己的种子外流的,所以他在防护措施方面做的很好,事后避孕是他惯用的手段。沈流年看着桌子上的那个东西,不经思考地就拿了过来,当着他的面,不用水就直接地吞下了一片药,然后转身。
这是她在向他宣示着她的反抗和她的不满。
看着她一步步地往门口挪,他也没再说什么。这个女人,一天到晚就知道给他找不顺心。
沈流年回到房间后,也不顾身体的不适,躺倒浴缸里,狠狠地揉搓着身体,一定要把那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气味洗掉。
凌潇肃走下楼,看见沈婶正把早餐一样一样摆在餐桌上,桌上只有一副餐具,是给凌潇肃准备的。沈婶知道她根本就不用准备第二副,因为沈流年是绝对不会和他在一个饭桌上吃饭的。
“沈婶,等沈流年下来了记得叫她吃饭,我不喜欢瘦巴巴的女人。”凌潇肃现在是一肚子气,哪里还吃得下早饭,干脆他也不吃了,打电话叫来极夜就开车去公司了。
兰博基尼车上,凌潇肃坐在后座上,修长的腿上摆着电脑,骨节优美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着。一边用电脑工作着,一边和极夜说着话。
“老大,黑豹好像回国了。”极夜开着车,对着后座的凌潇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