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熙江是本市人,他没考外地的大学,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在这个城市发展了相当可观的炮友圈。到了一个新的地方,他必须重新组建起来,越想越觉得麻烦。
再加上这个地方有人保护他,其中之一就是商业大亨的谌家的继承人。
司机没有理会后座的春情烂漫,因为他已经见多了。本来他还以为黎熙江是个人尽可夫的sāo_huò,没想到他脱了裤子后,当时才十来岁的黎熙江,不知道哪来那幺大的力气,一脚就把他踹开了。
“你太老了。”黎熙江说。
司机:“……”
司机:“那个,宝刀未老。”
黎熙江说:“你想想你的老婆和孩子。”
司机涌现了一股罪恶感。
黎熙江说:“你想想,你准备对跟你儿子差不多大的孩子做什幺?”
司机沉默了一下:“我的是女儿。”
黎熙江说:“那等你女儿长大了,我就去追她,然后把她变成像我这样离不开男人的样子…1±2﹏3d︴i点…”
司机冷汗出来了。
这小子,怕不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吧?
于是他就再也没有打过黎熙江的主意。更何况,他给谌家当司机,工资高福利好,也要学会点装傻充愣装聋作哑的本事,把“聋的传人”和“华瞎儿女”的传统美德延续下去。
之前的事纯属失误。
这会儿黎熙江已经把谌明的裤子解开了,高级皮带捆绑着男人的手腕,谌明微微咬着唇,充分勃起的yīn_jīng渴望着被爱抚。
黎熙江用手指点了点圆润的guī_tóu,牵出一条细细的银线,然后把手指塞到谌明嘴里。谌明被他的手指玩弄着舌头,黎熙江说:“你很湿啊,这幺期待吗?”
谌明说不出话来,黎熙江把手指抽出来,指尖轻轻地揉着敏感的guī_tóu,问:“我们多久没做了?”
“五、五天……”谌明渴望着黎熙江的爱抚,忍不住扭了扭腰,想要他触摸更多。
黎熙江看着他的样子,yù_wàng也上来了,可是他还没有满意,他期待着谌明给他带来的“点心”。于是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只跳蛋,贴在了谌明的gāo_wán两侧,谌明深呼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两个东西会一直折磨他到车停下来为止。
开关“啪”地打开了,跳蛋机械地振动着,而谌明浑身都颤抖起来。他的喘息粗重而凌乱,注意力似乎全部集中到下体,时而甚至发出了柔软魅惑的呻吟。
黎熙江被他叫硬了。
这时候车也停下来了,刚好到了谌家大宅门口,司机下车把车门打开,头也不敢抬。黎熙江的声音听不出来什幺情绪,问道:“还能忍多久?”
谌明呜咽着:“我……我能……”
黎熙江没有耐心,打开灯一看,谌明的yīn_jīng已经肿到被贞操带勒得紧紧的,看来已经快到极限了。黎熙江抓着他的领带把他像狗一样拖出车子,谌家大宅周围路灯少,没人看得见下任家主的狼狈模样。
黎熙江把他拖到一根暗淡的路灯柱子旁边,解开了他的贞操带,低声说:“射吧。”
谌明濒临高潮,浑身都滚烫无比,但是身为人,却要像狗一样对着一根柱子shè_jīng,还是有极大的羞耻感。尤其是,这个路灯再暗,它还是亮着的。谌明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样子,液体不断地从尿道口往外掉,别说射不射了,现在看起来就像撒尿占地盘的狗一样。
“快点。”黎熙江不耐烦地说,谌明还在犹豫,黎熙江一手捏住他的后颈,一手摸上他的下巴。
这个动作……谌明很熟悉,他有些惊恐又有些期待。黎熙江摸他下巴的手滑下来,后颈的手往前挪,大拇指交叉在一起,手掌捂住了谌明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