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给你拿去垫了钱。封逸远,你现在至少拿着夏风的股份,我才是真的一贫如洗。还钱和养我,你选一个。”
厉行啧了一声:“我说总裁大人,这话你也真说得出口。真想把你这话录下来放给天信的员工听,看看他们怎么看你。”
“爱怎么看怎么看吧,人有的时候就得无耻一些。”
厉行彻底没了脾气,慢慢给他按摩着小腿。时隔五年他腿上的疤居然还清晰可见,想必他从来没用过什么祛疤的措施。
也就是伤在腿上,要伤在脸上他就不信他不在意。
正按得出神,忽然感到对方把手搭在了自己脑袋上,继而轻轻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
“干嘛?”
厉行十分不爽被他这样揪着,正想让他松手,又被他左右转着脑袋看了看:“你耳洞呢?”
“我什么时候打过耳洞?”
“打过,跟你前女友分手前仨月,一人打了一个。”
“……我说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猛一个甩头从他手里挣脱,“而且你别老再提我前女友的事了行吗?”
信祁勾起唇角:“行,行。”又捏住他的耳垂,“看来是长住了。可惜,本来还有对耳钉想送你。”
厉行赶紧把脑袋后撤,起身将毛巾甩了过去,眼神怪异:“今天没吃药吧你……哪个男的给另外一个男的送耳钉啊?自己擦。”
信祁挑了挑眉没再接话。
耳钉的事厉行转眼就忘了,事实上他都怀疑对方是不是真的有东西。当晚又陪信祁熬夜到天亮,才睡下没多会儿,被一通不长眼的电话打醒。
第一直觉以为是警察又来骚扰,闭着眼接起来才听出是魏成。那边俨然不知道这个点了两人还睡着,直接切入正题:“厉哥,明天出来喝酒吗?”
厉行迷迷瞪瞪,嗯啊着半天才回:“喝酒?喝什么酒?你明儿不上班?”
魏成听出他懒散的起床音:“明天十一放假,厉哥你睡傻了吗?”
“哦……喝酒啊,我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