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发现吴邪的床帐不停摇晃,从里面传来不对劲的声音开始,他就不由自主念起了新近背诵的佛经。
可随着黑眼镜呼喊吴邪的声音的频率逐渐增多,喘息变成了□□甚至有了些讨饶的成分在,解子扬悲哀的发现,自己听着声就跟着硬了,他没有用手去触碰,下身就硬的火热,对床渐渐没了声响,他却在不知不觉间泄了。
解子扬窝起身,一面咒骂吴邪和黑眼镜走上张海客老路,一面心虚地怀疑起自己的性取向。
黑眼镜的声音有种异样的魔力。
不是专门为了讨好谁而发出的,懒懒散散,从鼻腔中散发出一股愉悦,从喉头里溢出一丝迷乱。这是他向自己的恋人发出的信号,告诉对方,“gd”或者,“fuckrever”。
简直是精神污染的良品!
第二天,吴邪和黑眼镜和好如初。
黑眼镜最终屈服于吴邪的决断,几乎彻底脱离的乐队。吴邪连带着帮忙转让了黑眼镜的贝斯,狠狠赚了一笔差价,没过几天,黑眼镜得了奖学金,一笔不大不小数目的钱足够他交下学期的学费还有剩余,他欢天喜地地把钱带回家存好,母亲也难得温柔了一次,给他好吃好喝一通招呼。
黑眼镜心里很美,高中的自己肯定不会想到现在的际遇,他可以拿挣来的奖学金交下学期的学费,剩余的钱还可以给自己的母亲买一些补品,对得起她这几年含辛茹苦的养育。
如果没有吴邪,这一切根本就是不可能。
别的姑且不提,大学,或许只是一个永远不可实现的美梦吧。
一颗心已经被感激和爱融化成粘稠的糖浆,有着吴邪爱闻的薄荷味道,他一面在厨房洗碗一面笑,没料到自己的内心竟然会柔到如此地步。
他可要待吴邪好一辈子。
大二的课变得清闲不少,解子扬开始在外面找一些零工。他去了离学校不远的一家饭馆当服务生,进了后厨,却看见了黑眼镜。
他很不情不愿地凑到笑嘻嘻跟他打招呼的黑眼镜身旁。
“打工呐。”
“齐哥……您,您也在这儿啊。”
“嗯,打个零工。”
一时之间没了话,解子扬绞尽脑汁,拿吴邪当突破口,“吴,吴,邪没,跟……跟着,过,过来啊。”
“吴邪要忙着搞乐队,我时间不富裕,没办法跟他一起弄。”
解子扬点点头,跟在黑眼镜身后熟悉环境。
黑眼镜穿着一身宽大的服务员套装,腰系围裙头戴小帽,肩宽腿长,带着几分莫名其妙的慵懒性感。
他觉得黑眼镜这模样挺邪门。
其实如果不是知道这人是个同性恋,他会由衷赞扬黑眼镜生就一副模特身材。
可是,当他知道这人是同性恋后,就不免带了有色眼镜看他。
他是被吴邪干的那个。经常还是偶尔暂且不提,可那么厉害的一个人……就这么被吴邪摁在床上,当狗一样操。
在床上又该是何等风光。
也难为吴邪能为这么一个人要死要活。
他看着黑眼镜的后背,心里痒痒的。
上衣虽然松垮垮的搭在身上,下身倒是紧绷,撑出一个饱满而挺翘的屁股。
有点想拍。
解子扬这么想着,手已经上去拍了一下。
“齐哥!”
黑眼镜没注意到解子扬一直停留在自己臀部的手,“怎么了?”
“以后在这里就多承蒙你照顾了!”
黑眼镜哈哈笑,“好说好说……话说你的手还不拿开啊……等等你竟然没结巴?”
“呃……我……我……我太……紧张……所……所以……”
“嘿嘿,真难得听你说一句完整的话。这样挺好,以后多练练,没准就能把你这个毛病克服了。”
解子扬低下头,脸有些发热,想自己真是紧张过度了,紧张到竟然没有结巴。
他对“对象”的诉求已经降低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