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叫觉鳄。”
“成管事是个怎样的人?”
“绝对是个很好的老实人!不过就是年纪大了。”
“嗯。你姓什么?”
“马。”
“今天开始当我的心腹,如何?”
“那枝染小姐是……”马觉鳄看着面前的人,莫名其妙的要求。
“她是我的丫鬟,虽然我们亲近,但毕竟我乃男子的有些事毕竟不方便。”杨子铭饶了几个弯,找到院子里的石凳石桌。就算没多久的接触,亲爹杨广还是了解杨子铭的性子,喜欢在院子里读书发呆。
“您是我们的主子,以后这吴王府上下都会听您的。我们都是些守着这宅子的老人。”马觉鳄站在边上向他表明衷心。
“嗯。回头让成管事给这里添个藤椅,这儿面光下午这里的阳关应该当好。”杨子铭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块空地,还比划着藤椅的大概大小。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杨子铭日日窝在吴王府内过着和原先在洛阳城皇宫里一样的生活,吃吃喝喝睡睡。偶尔会有几个当地的官员前来表忠心,偶尔在洛阳的皇上和皇后也会派人来劝婚。
“吴王陛下!洛阳的使者来了。”成管事敲开杨子铭书房的门,看着里面的人正捧着个茶杯盯着桌上的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纸张看着。
“请到正厅!成管事以后就不用您亲自来了,府里这么多人用得着你亲自喊吗?”杨子铭站起来,正正衣冠走出了书房。
成与见到吴王终于愿意不窝在一个地方,准备去迎接洛阳派来的皇上使臣。放心的舒了口气,向大厅走去,猜想着自家主子一定在后面一会就到。怎想到,成与到了正门,把客人迎进了正厅,命手下的丫鬟们端上府里的好茶。这水是加了一次又一次,就是不见杨子铭的身影。使了个颜色忙让枝染离开正厅,去寻找杨子铭的身影。
“觉鳄,李子,松竹。我们四人各代几人在吴府各地找找!”枝染在偏厅没有人的地方聚集几个家丁准备开始在吴王府里寻找杨子铭的身影。
“别找了。我便去了。”杨子铭懒懒的从门口走进偏厅,然后又慢悠悠的走到正厅。看到坐在边旁位子上的钦差大人,满脸阴郁的黑着脸喝着边上丫鬟一直在加水的茶水。
“钦差大人觉得我这里的茶不好?”杨子铭走到正位坐下,看着边旁的大臣。
“不,只是等待的时候长了些。”放下茶水,“不过吴王陛下还是来了。”
“府中有些事耽误了,请问大人此次前来有何贵干?”
“下官奉皇上圣旨来向吴王陛下送来几名佳人,以绵延我大隋的江山。”正准备挥手示自己的手下将带来的几位如花美眷带进正厅。
“人就不用喊进来了。”杨子铭出言制止钦差大臣的行为,“不需看过,只请大人带回去就好。”
“现今我大隋开始动乱,而我这吴国之地最混乱。此地可是动乱之始,我希望钦差大人能够为我向父皇带回一封信。”身边的丫鬟从偏厅端出文房四包,放在杨子铭面前的木桌上。杨子铭当即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些字,又放回它原来的位置,信放入信封中用浆糊粘上,递给钦差大臣。
“至于美人们,我先行让她们住下不过没什么自由。”杨子铭站起来对着钦差大臣笑笑,离开了正厅。走至门处便突然回头看着一脸惊异的钦差大臣:“对了,程大人勿急着走,我还要款待你呢。”
贺若炘看着面前绵延的山峰,手中拿着半边的玉佩,轻轻的叹着气。什么孽缘不宜解,易解不易解,都不是命运说了算。
“贺若炘,王薄大哥找你。”宇文俭瑗看着这个时不时发呆的人叹着气,拍了拍他的肩。贺若炘失了魂般的,木讷的点点头往不远处的亭子下走去。王薄正坐在凉亭里,看着贺若炘这失魂落魄的样子。
“兄弟,不是我说你。为了一个女人成这样,整天魂不守舍的,这样万一隋军又攻上来怎么办?!”
“我们有万宁山这个细作,足矣。”
“就算是细作也总有他不会知道的秘密。”
“该知道的总会知道。听说这里,来了个吴王。回头我们送他份下马威。”贺若炘把玉佩贴身放着,笑颜露出端着茶杯喝了一口。
一月之后,都城洛阳送出一封贴着鸡毛的信件,由皇宫中送出。据说跑死了几匹马,杨子铭拿到信件之后,说了声多谢送信的小哥打发了点赏银。随后拿着信就进了正厅,随意的把信扔在桌子上。
“吴王陛下不用看信?”身边的枝染想要拆开信封一看里面的究竟。
“不用。去让觉鳄去把张须陀大人请来。”从枝染手中
“喏。”枝染退下,离开大厅去后面的院子去寻找觉鳄。
杨子铭拿出袖子里的半边玉佩,随身佩戴的玉块没有太多的灰尘,对着泛着翠绿色光芒的玉佩呼出口气,擦了擦。突然想起当年,在洛阳的天牢里,分别之前还把奶奶送给孙媳妇的玉佩给掰成两瓣。败家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