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轻微的震荡声响起,来时的洞口竟然一下子被石门给封闭住了!
洛丹放心里一咯噔,头皮发麻地窜过去抱住陵飒,说:“卧槽有点儿害怕啊说好的要保护我。”
陵飒原本也被气氛弄得有些紧张,被洛丹放这么一搅合,顿时笑了起来,把人单手搂在怀中亲了亲,说:“自然会保护你,你不觉得这种密闭空间很适合做点什么吗?”
陵飒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往洛丹放的腰线上揉捏,弄的洛丹放浑身酥麻,差点儿一个没忍住一脚踹出去——“操,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对我耍流氓?”
陵飒倒是想的特别开,淡定地又用灵活的手指解开洛丹放裤子上的拉链,轻轻挑弄着说道:“如果注定我们要死在这里,我倒是想和你做一对亡命鸳鸯。”
洛丹放已经被摸得有感觉了,他欲哭无泪哭笑不得,拒绝也不是不拒绝更奇怪,但他还来不及说话,嘴巴就被陵飒果断堵住了……
“我还以为你真想在这儿干一场。”
通道石壁另一端,埃菲尔等人心惊肉跳地看着完全被密封的石室。
司徒锦叫了起来,恐慌的情绪已经让他快要崩溃。
“不,我不要继续在这里等死了,我要出去,我要离幵这里!”司徒锦一边叫着一边将求救器打开,然而他很快发现,这里没有任何与外界的信号联系。
“为什么,为什么我断了信号?!”司徒锦疯了一样朝着埃菲尔扑过去,企图将她手中的求救器夺过来,却被埃菲尔一脚踹翻在地。
“安静点小子。”埃菲尔皱着眉头将求救器扔到地上,司徒锦连忙拿起来按了好几下,“你以为你的不能用,我的就完好无损吗?别太天真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安静地等着,我们的食物足够支撑十天半个月的,等比赛的最后期限过去之后联邦还没看见我们离开,自然会派人来寻找。”
司徒煜一脸无血色的苍白,失魂落魄地瘫倒在地上,喃喃说道:“我要是直接和他们一起退出比赛就好了。”
好吧,虽然他老爸是第二军团的代理军团长,但他和其他大多数军二代一样,从小到大都算是娇生惯养的,鲜少会去军队历练,至于陵飒这种人,完全就是一类奇葩,而且陵飒的军功虽然令他眼馋,但很多军二代都会在嫉妒中暗自嘲讽——陵飒是因为没有一个好爹,才必须自己努力,否则陵家早就走向衰败了。
司徒煜从未经历过这种绝望的困境,他觉得自己的呼吸都不顺畅了。
迪克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来,朝埃菲尔挑了下浓密的眉毛,说:“嘿,暴力的娘们儿,我还真没想过有一天会和你共处一室。”
“这是被围困白痴。”埃菲尔鄙视地白了迪克一眼,抱臂道:“你再敢喊我一句娘们儿,老娘就让你下面少一块肉也当个娘们儿试试!”
迪克觉得某处突然一疼,一边拢住腿一边说:“世界上的女人如果都像你这么凶悍可怕,估计人类都要灭种了。”
“哟,我还真不知道你这混蛋还会关心人类种族延续大事,不过你再说点我不想听的话,我会先让你断绝种族。”埃菲尔的眸中露出一抹冷光,手中的迷你军刀闪出了同样的光芒。
迪克连忙举起双手作出投降状,嘴里嘟囔道:“我怎么觉得你对我制造下一代的某个部位一直很关注呢——哎我什么都没说!”
埃菲尔的小刀停在了距离迪克那张帅脸的半厘米处。
“我们还是猜测一下陵飒和洛丹放这两个家伙现在怎么样了吧。”迪克及时转移话题。
埃菲尔慢条斯理收回了危险品,道:“他们应该没什么问题,陵飒的水平哪怕放在佣兵里也是高手,不会那么轻易被干掉的,我猜石门封路,是因为陵飒和洛丹放已经成功通到下一关了。”
迪克说道:“但愿如此。”
埃菲尔在墙壁上看了一圈,这里并没什么机关暗道,她猜测应当是从外面进行控制的。
“喂,你就坐下来歇一会儿吧。”迪克看着埃菲尔高挑的背景,说:“再怎么转悠也没用,看人家司徒锦。”
司徒锦郁闷地抱着救生包靠墙坐着,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才抬起眼皮子撩了迪克一眼,然后继续垂头丧气。
埃菲尔斜了迪克一眼,走过来找个地方坐下,把背包里的水和食物都重新检查了一遍,又开始用衣袖擦拭着她的小刀。
迪克看了一会儿,问道;“当佣兵爽吗?”
“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去思考未来,只享受当下就够了。”埃菲尔擦拭军刀的动作很温柔,和她的性格完全不符。
“那的确有够爽的。”迪克来了兴趣,挑了下眉毛说:“给我说说你当佣兵时候的经历呗,既然当佣兵那么拉风,你还考军校做什么?”
埃菲尔的手顿了一下,她转头看着迪克,道:“我五岁加入佣兵,八岁的时候我的养母死在一次护送任务之中,十三岁的时候,养父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我十九岁的时候,快要结婚的未婚夫在丛林计划里,为了保护我被光子弹灼烧成灰烬,尸骨无存。”
她的声音有种低沉苍凉的质感,语气算是平淡,但内容却让迪克和司徒锦都震惊了。
“佣兵过的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活,我们是一群亡命之徒,我曾经以为那就会是我的所有生活,杀人、或者被杀,但是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佣兵,当我在意的人一个个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