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严森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等着。”
站着无聊,秦黎低头发了条微博,又把自己堆的雪人照片发上去,底下写着无嘴老妖。
还没编辑好,严森就回来了,手里拿了一根昨天吃剩下的玉米棒子。
秦黎看着乐,“这个好,横着放就是牙齿。”
“谁说这是嘴?”
“不是嘴是什么?”
闻言,严森回头邪魅狂绢一笑,笑得秦黎肝胆俱颤。
事出异常必有妖。以她对严森的了解,这个死农民露出总裁式笑容,说明现在他正蕴含着一肚子坏水。果然……
就听啪的一声,他将玉米棒子竖着插进了底下那个雪球里。
秦黎,“……”
几乎是条件反射,她眼前立即浮现出男人的某个部位。
脑中弹出一个污字,又一个污,双污,叒污,叕污,最后被污字给彻底彻底刷屏了。
严森勾嘴笑道,“天太冷,我们让他热一热。”
秦黎挣扎,“等等,这明明就是女的。”
严森,“何以见得?”
秦黎快步走进工具房,找出一顶狂欢节时用的绿色假发,往雪人光秃秃的头顶上一戴。再搓了两个小圆球搭在雪人胸口……
嘿。
严森嘴角抽动。
他不甘示弱,顺手从小黑身上扯下一把绒毛,镶嵌在雪人鼻子下面,雪人立马就有了一撮小胡子。
于是,一个长发披肩的少妇胡渣怪物,下面还有一根棒,就这么毫无节操地伫立在两人眼前……
画面太美,叫人不忍直视啊!
秦黎和严森就像两个长不大的孩子,鼓着眼睛互瞪半晌,最后哼了一声,该干嘛干嘛去了。
严森把截成一段段的树干扔进推车,让秦黎推到屋里。她正想发送微博,听他这么说,就把手机往树桩上随手一放,去干活了。
手机屏幕还没黑下去,严森看到她编辑了一半的微博,心一动,把这个叫人心神皆荡漾的雪人拍了下来。把原来的照片替换掉,估摸着哪个是发送键,手指往上一点,蓝后,这条微博就这么生成了。
秦黎不知道有这么一段插曲,来回跑了几趟,总算把木头都运进屋了。她见严森还在外面站着,就催他赶紧进来生火点壁炉。
像这种老式农舍,都有壁炉,以前没有暖气,只能靠火取暖。
火生起来后,四周一下子就暖和了,秦黎将手放在火旁边烘一烘,顿时觉得暖洋洋地很舒服。
她大声叹道,“没想到我们穷得连暖气也用不起了。”
闻言,严森纠正道,“不是穷,是节约能源。”
秦黎呸了一声,“狗屁,就是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