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温暖的阳光洒在在古铜色的木桌上,倒映出窗外婆娑的树叶,一夜好梦,雨落伸了伸懒腰,昨晚“运动”了一下(鱼:各位别想歪了哦),睡得还真是好啊,目光转向床上的若曦,脸上又升起一股红潮,虽然庆幸身份没被拆穿,不过这便宜迟早是要讨回来的,雨落邪恶地笑了笑。
若曦四仰八翻的躺在床上,白皙的脸颊透着几抹红晕,长而微卷的睫毛在眼底打上一层影,微张的玫瑰花瓣色柔润的嘴巴挂着几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呵呵,雨落捂嘴窃笑,梦到什么好吃的了,口水都流出来了。悄悄走至床边,伸手去挠他痒痒,冰凉的手指滑过细腻的肌肤,若曦轻锁眉头,突然一伸手把雨落抱住揽在怀里。
“死小子,梦游呢?”推了推没挣开,雨落在他怀里动弹不得,抬头看他,他嘴角挂起一丝浅笑。
“好你个若曦,装睡。”雨落一记粉拳砸在他口。
“呵呵,谁让你撩我来着。”若曦顽皮地抛了一记媚眼,雨落浑身**皮疙瘩。
“快起来了啦,要迟到了。”
“马上就好。”
穿好衣服,抱着书,两人并肩走在路上,是小石子铺的路面,走在上面有点铬脚,不过还是挺舒服的,五月的天,还很清冷,雨落问过若曦,这个时空现在也是五月份,时间上算是同步了,路的两边是青葱的香樟树,泛着嫩绿的叶儿透着晶莹的露珠,煞是清爽,雨落昨天没事在院里溜达了半天,差不多清楚这个书院的结构了,整个院内,大小院落,交叉有序;亭台楼阁,古朴典雅;佳花名木,姿态各异;碑额诗联,比比皆是。这充分体现了古书院攻读经史、求索问道、赋诗作联、舞文弄墨的特色。门楼高约6米,砖木结构,四坡式二层。顶层,四斜脊,尖端起翘。檐下为砖砌长墙,装饰有趾形花瓣和棱形图案。第二层与上层同,檐下以砖砌方形砖柱。门为牌坊式,六柱五间,二层石梁连接。中梁刻有缠枝牡丹,石抱鼓扩柱病,饰海波纹,刀法犷简练。
“寒竹,今天夫子好像要考试。”若曦风轻云淡的说。
“啊?怎么不早说啊,我都没准备耶。”雨落停下脚步。
“不用担心,我相信你。”
“你相信有个毛的用啊?”
“什么……毛?”
“没什么……”
语言不通,语言不通啊,每句话都要解释一遍不累死了,看来以后得注意措辞了。
“嗨!小新,早啊。”小新从南院过来,雨落向他摇摇手打了个招呼。
“我叫林枫!”小新不乐意道。
“知道了,小新。”
“……”林枫额头滑下三条黑线。
“我看你还是放弃吧。”小黑也来了。
“早啊,小黑。”雨落冲他咧嘴一笑。
“我叫柴胡。”小黑露出和林枫一样的表情。
“哈哈……”
众人仰头大笑,看来这个雨落是一时半会儿纠正不过来他们两人的称呼了。
“今天考试,你们都准备好了吗?”雨落问道。
“前天就开始准备了。”林枫答。
“你呢,小黑?”
“昨晚一宿没睡。”
雨落瞧柴胡那双眼睛,黑眼圈说明了一切。
“你们都有准备,我怎么办,什么都没复习啊。”雨落哭丧着脸。
“哈哈,寒竹,怕什么,那么厚一本《论语》你都一字不落的背下来了,考试,没问题的。”柴胡大手一挥,拍在雨落瘦弱的背上。
“咳……咳……”雨落哈腰捂住口咳嗽了几声,顺了下气,方道:“你就不能轻点嘛?”
“就是,我们家寒竹哪经得起你这样摧残啊。”若曦轻轻把她拍了拍背,斜了柴胡一眼。
“若曦,还有你,我都没看到你看书,你准备的怎么样?”
“这个嘛……能通过就行了。”
“哟,这不是咱们书院新进的大才子嘛。”
这个可恶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了,和他那几个伙伴总是对她冷嘲热讽。
“尚逸名,你还是自己自求多福吧,不见得你就比寒竹强多少!”若曦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的样子,神色严肃,盯着尚逸名冷冷地说。
那么温柔的若曦,也有酷酷的时候,呵呵,还是为了自己,雨落心里偷笑。
“哼!”尚逸名愤愤的甩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