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来到客栈的中年男子所说的话让阿负和暖子的心揪了起来,木流一直想要找到自己的恩人,现在,因为太子的事情,木流已经不得不躲起来,而木流的恩人却自己上门了,难道这是命运开的玩笑吗?
阿负不得地紧张,她看向暖子,暖子脸上也是无措的慌张。
中年男子看着阿负和暖子脸上不停变化的神色,也察觉出异常来了。
“怎么了?你们知道太磬?是不是?”中年男子也变了脸色。
“可以请问,你和太磬是什么关系吗?”阿负反问。
阿负的问话让中年男子不知道该如何说明,他沉默着,暖子看出中年男子的矛盾。
“您说的太磬是我姑姑。而您所看过的玉佩现在在我的一位朋友那--她的名字叫木流。在您之前,木流曾经拿着玉佩来过,她想找自己的恩人,她说那块玉佩是她爹留下的。但是我们家的玉佩从来都是女子独有的。所以,刚才阿负是想问,您是不是认识木流?或者,您是不是木流要找的爹?”暖子向中年男子解释着这一切。
“木流?我不认知。”中年男子捕捉到了暖子话里的重点。
中年男子的否认,让气氛从紧张变得有点诡异。那位叫“太磬”的玉佩主人,到底在这个世界里发生了什么?她真的有那么丰富的经历吗?为什么那么多的人来找她?她又在哪?
“老爷。”正在气氛僵持不住的时候,中年男子身后的老仆说话了,“木流,不就是前阵子和太子殿下……”老仆忍不住提醒。
“是她?”中年男子想了想,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娇小的身影。
“你们刚才说,太磬的玉佩在那个叫木流的女娃身上?”中年男子转而问阿负和暖子。
“是的。您不认识木流吗?”阿负疑问。
“她为什么会有太磬的玉佩?”中年男子问,想知道一些更详细的细节。
“那是木流的养父留下来的,但是,正如暖子刚才所说的,沈家的玉佩只有女子才有,所以,我们想,木流的爹,应该就是那位太磬的丈夫,而太磬应该是和她的丈夫分开了,但是玉佩留给了丈夫,之后,她的丈夫又收留了木流,继而,玉佩转给了木流。”阿负说着,尽管大部分都是她们的猜想。
“太磬……的丈夫?”中年男子这一次没有抓住阿负话中的主要意思,只记住了这五个字。
“先生?您没事吧?”阿负觉得这为中年男子像是气急了,又像是失望急了,好像个心脏病人一样摇摇晃晃。
“我没事。那么,你们并不知道太磬的下落?”中年男子像是抱着某种希望,他问。
“是的,木流也一直在找那玉佩的主人,我们虽然知道那玉佩的主人叫太磬,但是我们一直没有她的线索。”阿负说着,因为事情和那块刻着“太”字的沈家玉有关,所以必不可少地得不停地提到木流。
“那,那位木流现在在什么地方?”中年男子这时想认识一下那位拥有太磬玉佩的女子。
中年男子的话,让阿负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木流现在在哪?除了太子,没有人知道,而只要不让人发现木流的下落,木流才能安全。
“怎么了?”阿负的沉默让中年男子以为自己问了什么不能问的问题。
“其实,不瞒您说,我们也不知道木流在哪里。”阿负认真地回答。
“不知道?”中年男子不相信了。
“是的,听您刚才和您的管家的对话,我想您也是朝中的人吧。”阿负大胆地说。
阿负的话让中年男子眼睛闪了一下,他转头看了一眼后面的老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