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六更爆发中啊!——
还别说,陈老头这药味道虽然难闻了一点,可还真有效果。
一个月之后,杨天佑果真痊愈了。
这一个月的时间,杨天佑慢慢的可以出门走动,这才对这周围的环境有些熟悉。
原来陈老头并没有骗他,这楼房果真身处城乡接合处,那天杨天佑醒来的时候从窗户看出去,正好看的楼房背面,而正面才是真正面对巴中市区,在二楼的阳台上,杨天佑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后河桥,能看到远处的高楼大厦。
而他现在所呆的这套楼房,果真像如陈老头所说,在这一片区内,显得是鹤立**群。
二层楼房,二楼有若干个房间,一楼却是一间巨大的大厅,杨天佑问过陈老头,得知这里原先是一家小型工厂,后来工厂倒闭了,这房子便成了公家的,他还是花钱租来的,不过租金不贵,只是房子有些破旧。
楼房的外面是高高的围墙,足足有两米多高,上面竟然还用碎玻璃满,杨天佑有些不解,这又没啥可偷的,难道还防贼不成。
一层还有一面积不小的圆坝,不,算是方坝,因为呈四方形啊,方坝的中央还有一旗杆,而另一边,便是棚区,下面估计是工厂工人以前停靠自行车的地方。
至于这楼房里面,杨天佑便有些无语了,一楼的那间大厅,此时堆了半间房的废品,全是陈老头在外面收的,大半是旧书报,二楼的几个房间,几乎到处都摆放着书,而且每一本都被清扫得格外的整齐和干净。
书痴!
杨天佑暗地里给陈老头取了个绰号。
自从杨天佑来了之后,陈老头便没再出去收废品了,而是将一楼里面的书报整理了一番,又给杨天佑送了一百多本书,全都放进杨天佑所呆的那个房间,严令杨天佑必须要把这些书看完。
杨天佑当时就差点吐血,陈老头如此做法,三天两头的送书上来,自己怎么也看不完啊!
陈老头找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叫了一辆大卡车,将一楼的旧书报和其它废品一车拉走,他不动手,只是坐在门口的破椅子上,只管看秤记账,而那司机则找了几个工人一起帮着搬东西上车。
杨天佑被陈老头放在二楼,几乎就不要他下楼,每天除了看书还是看书,当然,中途也有粥吃,有药喝。
这院子里几乎从来没有人来窜门,而外面的马路上也绝少有人经过,这是杨天佑呆了一个月总结出来的。
所以,呆在这里,倒是真的很安全。
不过这一个月中,杨天佑经过千辛万苦的求情,总算是让陈老头网开了一面,让他和花脸通了个电话,当时陈老头就在他身边,严令他不能把自己的行踪泄露出去,杨天佑倒也听话,果真啥也没说,只是问了一些自己朋友和亲人的情况。
从花脸的嘴里,杨天佑得到了外面的一些情况。
张凤被玫瑰接走了,说是带到外面去帮她找工作了,李娟继续在五中教书,自己的一些铁杆兄弟如今依然在好好的守着公牛酒吧,而且酒吧的生意还不错。
杨天佑知道这些情况以后,心里就安定多了,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花脸帮忙的结果,有花脸在,他心里便不再担忧外面的事情。
一晃眼,一个月的时间便过去了。
而再过几天,便是大年三十了。
杨天佑想家了,可惜,他却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现在更是有家不能回。
今天外面又在下雨,浠浠沥沥的,每到下雨的时候,杨天佑的心情就没有来由的不太好,沉闷得难受,压抑得难受。
站在窗前,杨天佑注视着外面的雨幕,呆呆的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了,跟我下去吧!”陈老头突然出现在房间的门口,叫了一声,转身又出去了。
杨天佑被惊醒,知道陈老头叫自己大半是因为拜师的事情,心里有几分兴奋,将床单理了一下,他现在睡的这床不再是以前的木板了,他央求陈老头买了一张竹板床,虽然不咋的,但到底是比睡门板强得多。
到了一楼的大厅中,陈老头笑眯眯的看着杨天佑道:“看样子你也痊愈了,是该咱们比划比划了!”
杨天佑苦着脸道:“真要比划?”
“不比划,你不服啊,你要不服,如何拜我为师?”陈老头一本正经的的道。
杨天佑点点头,讪讪一笑,道:“不过你说得倒也有点道理,只是你要是不会武功,可别逞能啊,都一把年纪了,我看你现在身体也不太好,老是咳嗽,可别让我把你打伤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陈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道:“好好好,有本事你就冲我打过来,我站在这里不动,我手脚不用,只要你能把我打倒,或是让我脚下动了,都算你赢,我反过来拜你为师行不?”
“真的?”杨天佑翻了翻白眼。
手脚不动,我还把你弄不动?你当我是铁牛生了?
“来吧来吧,别废话了,我说了今天要好好教训你,正好,赶紧的。”陈老头招招手,然后双手抱怀,脚下不丁不八,站势简单随意。
没有金钢钻,不会揽瓷器活啊!杨天佑心里嘀咕,或许他真是高人?那可得小心一点了!
杨天佑为笨,没有立即冲过去打人,而是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的走到陈老头面前,然后钻到陈老头的后面,小声道:“陈爷爷,你说了不准动哦!”
“你放心——小子还真奸滑!”陈老头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