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轻宏其实所受的大多是皮外伤,之所以昏死过去,悲伤过度,元神又遭到无上魔威的冲击,并没太大碍。
没过多久,他的意思就渐渐清醒过来,迷糊中,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滑过,湿湿的,软软的,十分火热,令他敏感的皮肤都忍不住颤抖起来。一股电流传遍四肢百骸,原本就重伤的他,更觉骨头酥软无力。
他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令其喷血的一幕:他此刻片缕不着,自己目思夜想的梦中神女,居然一手撩着乌黑的秀发,伏在自己身上,用红艳艳的小巧香舌,在自己身上小心的舔着。虽然她舔的是自己伤口,依然暧味无比,令他血脉喷涨。无比激动下,控制不住自己,憋了无数个日夜的存货,喷薄而出。
“你醒啦!”女仙王见他醒了过来,惊喜的抬起了头,眼中带着一股喜悦,和一抺藏不住的羞涩。
看着她娇艳妩媚的容颜,刚才那令人喷血的一幕,以及腿间残忍的湿热液体,他脸红得快要滴水,尴尬万分的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啦,不要紧吧?”女仙王看他脸色涨红,想说又说不出话的样子,似十分难受,担心的问道。同时温柔的用自己身上撕下的纱绢,替他拭着满头大汗,那专注温柔的目光神情,十分像贤惠的妻子在照顾着伤重的丈夫。
“我、没......没事,你刚才......在、干什么......”周轻宏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掩饰着自己的尴尬,语不成句的问道。
他虽是千机阁之主,一手建立了庞大无比的组织,以血公子的名号纵横年轻一辈中,早就见惯无数风浪。处事老练,从来没有这样局促。此时面对着心目中的完美神女,他像情窦初开的少年郎,不知所措,紧张得手心冒汗。
“我在帮你疗伤啊。”女仙王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一脸的不解,反过来问道:“难道我做得方法不对么?”
“呃?”周轻宏一阵语塞,这哪里是疗伤啊,。要是每回都有如此香艳的疗伤之法,让他每天挨几刀,也甘之如饴啊。
周轻宏看她说话的神情十分自然,没有半点做作或撒谎,,顿时明白过来。以前第一次见她,交谈的时候,她就曾说过自己出生后,一直未离开过魔始之地,以身镇魔,他是唯一和她说过话的人。
这样不难想象,完全没接触过外面世界的她,根本不懂男女之情。
不过,他倒是很奇怪,她从哪里学来如此奇特且香艳得令所有男人都无法把持的疗伤之法。
旁敲侧击下,他知道事情的原委,一阵无语。不过也十分高兴,她如此纯真无邪,感情一片空白,心中没有任何人留下过痕迹。以后自己将会是她的全部。
她是那样的单纯,让周轻宏又爱又怜,恨不得把她给藏起来,不让她被外面的污浊世界所染,永远都保持着这么纯真的美好。
“以后......别用这种方法给我疗伤,尤其是不能够这样子......给其他人疗伤,知道吗?”周轻宏脸红的说道,眼神闪烁,有些不敢正视她纯真的脸庞,那会让他忍不住联起刚才那喷血的一幕,对她有非份之想。
他对这种艳福,当然求之不得,不过又不忍心用这么下作的手段,亵渎了心目中的女神。而且她不谙人事,自己更加不愿意强迫她,只想着以后慢慢培养感情,让她先喜欢上自己,,才是他所追求的。。
“为什么,这种方法不好么,可是它很有效啊?”她有些不解,一脸天真的表情看着他,认真的问。她对外面的一切都极其陌生,不知道怎么做是对是错,心想以后自己回不去魔域,只能够跟着他在外面生活,心急的想要弄明白外面生活的一些注意事项。才这样追根盘底。
她始终认为是刚才的“疗伤”,才让周轻宏醒了过来。既然有效果,为什么他不准自己这么做?
他一阵语塞,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直白的说出来,双方肯定会尴尬。最后,他只好用憋脚的借口道:“不是不好,这种方法,只有最亲密的夫妻之间,才可以使用。如果是其他人的话,必须用其他的方法。”
“夫妻?什么是夫妻?”她又听到一个新奇的词,十分感兴趣,俯身过来靠近他,眼睛闪着好奇的色奇。
周轻宏耐心的跟她解释,最后她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相爱的一男一女,拜堂成亲,就可以结成夫妻。成为夫妻后,才可以做这么亲密的兴动......那刚才我...我们岂不是成了夫妻了?”
她想到这里,心跳忽然加速,像小鹿乱撞,羞涩万分的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周轻宏不敢再跟她在这种话题上纠缠下去,怕后面越说越尴尬,连忙转移开话题,问道:“对了,我叫周轻宏,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