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边微凉的清风吹动裙摆,月色装扮着佳人,一片醉意朦胧。俨然树间跳跃的精灵,仿佛齐集了世间一切美好。
他们并肩散步在碎石小路上,谁都没有说话,体会着这绵绵情意,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爱情,让他一洗尘泥,他内心处觉得这人生,如果没有遇到一生所爱,那该是多么的遗憾,不是每一段姻缘都能有爱~
这静谧的夜,温润如水。
“雪儿”,马克勤停住脚步,深情的望着她。
伊萨贝拉微笑的看着他,似已心有所定。
秀口琼鼻,明亮的双眸,马克勤忘情的伸出手,穿过她银灰色飘扬的长发,像情人一样抚摸着她的脸庞。
她本能的有些躲闪,复又坚定的望着他,他感觉到她的脸微微有些发热。
“雪儿”
“嗯”,她用脸庞微微摩挲着他的手掌,许是经常锻炼,有些粗糙,让她的皮肤一阵颤栗。
他们的目光仿佛磁铁一样牢牢相吸,距离愈来愈近,已经能闻到彼此温热的呼吸。
那淡粉的唇瓣,起伏的胸膛,仿佛在述说最美妙的时光。
他轻轻的啄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
“马克”,她呢喃着呼唤,“嘤~”
他贪婪的吮吸着她清凉的双唇,火热的鼻息交缠,丝丝电流划过,伊萨贝拉双手紧张的抓着他t恤的下摆,笨拙的回应着,脸上映出一片霞光~
时光悄悄的溜走,云彩挡住了月亮的羞涩,他们头抵着头,急促的呼吸着,她的眼眸,她的脸庞,她通红的耳廓,都是他双唇求索的圣地。
“嗯~,马克”,伊萨贝拉紧紧的搂住他,用喉咙发出最低沉的呓语,“不要~”
他离开她敏感的耳垂,又恶作剧的用舌尖轻舔了一下,激起了她阵阵颤栗。
伊萨贝拉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膛,“马克,别这么坏~”
“雪儿”,他紧紧的环抱着他,就像环抱着最稀世的珍宝。
情之所动,心之所依,
不问来世,天涯相随!
“马克”,伊萨贝拉温顺的靠着他的臂膀,
“嗯?”
“我来之前向主祷告了”
“主有什么旨意?”
“主说,我要听从自己的内心”,她抬起头,用水润的眼神看着他,“所以~我就来了”
“我想上帝待我太好了,让我成为了梦寐以求的球员,还把他最美丽的天使送到了我的面前”
“你还是那么会说情话”
马克勤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只有对你我才想的起来这些话”
“嗯”,她扭了扭让自己更舒服一点,双手环抱着他的腰,“就算不是也没关系,因为我爱你~”
马克勤又低头吻住她的双唇,没有什么能比这个回答更热烈。
爱情本来没有什么固定的面目,当你觉得它来了它就来了,缘分和眼缘这东西,没人能说得清,有些人你见到就觉得亲切,有些人你遇到就会厌烦。
他拉着她的手,漫步在这公园里,两个人手心都是细腻的汗珠,昭显着两人内心的温度。
“马克,跟我说说你小时候吧”
“太小的时候记不清了,恍恍惚惚的,一直到我十一岁遇到了爷爷”
“你妹妹的爷爷是么?”
“嗯,那是个很慈祥很可敬的老人,他独自带大了珊妮,艰苦的守候着那个家,又负担起了抚养我的重担……”
“那个时候我和妹妹很苦,爷爷的病需要很多钱吃药,妹妹很懂事,我记得他那几年都没有买过新衣服,而我,到处打零工……”
“爷爷走的时候,珊妮哭的嗓子都哑了,对于她来说,我是他最后的亲人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后来,我就去了利物浦,因为我发现我可以从事我热爱的职业,直到遇到了你”
“嗯,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有超越年龄的成熟,原来你经历过这么多,你能走过来真不容易,我会为你祈祷的~”
“一切都过去了,我现在很快乐,有妹妹,有亲人,还有你~”
“我没你那么坎坷,我的爸爸妈妈把我照顾的很好,除了有个闹心的弟弟,他和你一般大,和你比起来,他简直幼稚的可笑~”
“哪有这么说自己弟弟的”,马克勤笑着捏了捏她的小手。
“等见到他你就知道了,不说他了,就是有点枯燥,我的父母让我学太多的东西,礼仪,历史,烦死我了~,还好有奶奶,她教会了我信仰上帝,主会时刻与我同在,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播撒主的荣光~”
“听起来你的压力很大,果然富有有富有的烦恼”
“你知道了?”
“嘿嘿,不知道”
“哼”,伊萨贝拉扭过去不理他,
“呵呵”,马克勤用手捏了捏她的小耳朵,惹得她一阵躲闪,“傻瓜,知不知道重要么?贫穷,富有,低贱,高贵,并不能让我们的心多与众不同”
“贫穷卑贱有生活的苦楚,富有高贵有人性的冷漠,上天让我们生而为人,首先是做我们自己,而不是外物的奴役”
“只要我们在追逐自己的理想,无论它是什么,金钱,地位,建筑设计,服装图画,体育竞技,神学,那我们的生命就会充满光彩,绽放光芒,那些外物并不能真的把人分为三六九等”
伊萨贝拉扭头惊喜的瞅着他,双眼放光,
“怎么了?”
“我突然觉得我好幸福,你的话和奶奶很像,她说这叫理想主义,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