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都还没说话呢,门外边老爷子中气十足地问:“怎么了!”
岑茉吓得不敢说话,姜怀玉倒笑开了。
“没事,有虫。”姜怀玉说,她又凑到岑茉耳边讲悄悄话,“知道我为什么没有自觉了吗?”
岑茉又羞又恼,埋头就往被子里钻。
姜怀玉哈哈大笑,也和她一起钻,然后在黑暗里吻住了岑茉的双唇。
视觉被剥夺,剩下的感触似乎要敏感得多。
柔软的触觉,温和的世界。
还有一声大过一声的喘息与心跳。
岑茉抱住姜怀玉的腰,“我想早点回去。”
姜怀玉笑意不减,说好。
“明天采访完,我们就回去。”
啊
但姜怀玉的采访持续了不止一天,她顺着那个受害者的线索顺藤摸瓜,还挖出了许多东西,贪污受贿也被她了解到。
岑茉也没闲着,联系父亲找了个律师。老实讲,岑茉对于父亲没有印象。也没有情感,她对当年的出轨也毫无印象。但她感谢父亲,在当年支持了她的选择,还为她提供了良好的物质。或者说,她感谢岑父的愧疚,也利用着岑父的愧疚。虽然岑茉并不认为岑父或关尔有什么欠她的,但她不会拒绝也不会浪费资源。岑茉偶尔觉得自己过于冷漠了。
但她生长在那样畸形的家庭中,她无可选择。
有了岑父的插手,事情进展顺利了许多。但姜怀玉依旧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以把主任和助纣为虐的学校绳之以法。有时候她觉得法律实在是过于无力,法之背后牵着巨大的钱权蛛网。
她太清楚这个世界,光有,暗也有。好人通常没好报,坏人倒是逍遥自在。姜怀玉咬牙,但她有她的坚持。
她的太阳,还没有落下。
姜怀玉也不是为了自己的委屈在倔强,她为的是打破这世界的沉默。
岑茉提前回去了,姜怀玉在北方折腾了快一个多月,终于有了开了一审。
这天,吴泉不在,岑茉守着吧台,刚刚送走一位客人。她看上去比几个月前自信多了,安静的站在那时像一朵雏菊,小而美,清新十足。风铃作响,岑茉抬头去看,是姜怀玉。
她明明说后天才回来。
姜怀玉走进吧台,把手中的外套放到一边。南北温差实在太大。她穿着简洁的白t,露出一截好看的锁骨。
岑茉高兴,小声地问:“怎么提前回来了?”
姜怀玉舔了舔嘴唇,接过她手中的玻璃杯,帮她冲洗:“等不及了。”
一审结束,法院方认为有些证据和案情需要得到进一步的确认,过几天召开二审。
姜怀玉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但她就想回来看看岑茉。
岑茉转身去冰柜里拿出抹茶百香果流心慕斯,她最近新做的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