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扣在我后颈,一边动作一边冷冷地说:“不是你要么?”说完又是一个贯穿,“你买池衍一晚上不是五万”
我冷汗阵阵,脑袋一团浆糊,隐隐觉得这件事再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也自知自己说错了话,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平衡又被打破,然后思绪飘忽,又在想他为什么会知道五万块的事,然而疼痛让我觉得呼吸困难,忍不住想,这一次恐怕又要流血,但千万不能昏过去,要是昏了,他可能就会跑走了。
我不知道忍受了多久,因为心理一直觉得自己在遭受非人的对待,所以全程都无法放松,几乎是从头疼到了尾。
我被压在枕头与枕头的缝隙里,他拿开一只枕头的时候,我几乎要窒息了,一脑门子的汗,头发全贴在脸上。
他拨开我脸上的头发,揩掉我眼睑上的汗珠,表情仍然很冷清,“要不要给你叫医生?”
我瞪着他,“qín_shòu!”
他表情没变,淡淡道:“没有出血,如果觉得不舒服再打电话叫医生来。”
我低头,确实没有出血,但他恶作剧地全弄到我肚子上了,我一阵恶心,勃然大怒,伸手就想一巴掌甩过去,却被他牢牢握住,我第一次发现他这只握画笔的手也有这么大的力气。
“尤昵,你是真的觉得我欠了你的吗?”
我一时哑然,眼睁睁地看着他起身下床往浴室去了。
这么一闹,倒是完全错过了飞机。
我却完全没有战胜的喜悦感。
我用他的衣服擦干了身体,换了衣服出去后又把门锁紧,同时叮嘱佣人连水都不能送。
但我始终没有他狠心,到第二天就忍不住让人送食物和水进去,到第二餐的时候佣人送新的进去,出来后端着上一餐的餐盘,里面的食物和水丝毫未减。
他厉害,我都不舍得断他粮水,他倒是自己绝食起来了。
就这样僵持着,他断粮三天,第三天中午我还在公司开会,管家就打电话来说姑爷晕倒了。
电话是宁宁接的,她又给岳医生打了电话,等我开完会出来知道的时候,岳医生已经赶过去了。
我这边刚刚骗完宁宁,岳医生就打电话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地把我骂了一顿。
我赶回家的时候,安意已经吊上药水了来。
岳医生在卧室外间等我,脸色很不好看,“严重脱水,你究竟做了什么好事?”
“里间有水,是他自己不喝。”
“人家好好的为什么要这样虐待自己?”
“他有病。”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我看有病的是你!”他低呵,“上一次是女孩子,这一次是自己老公,你是虐待成瘾了?你这段时间越发有问题,真的是缺管教!”
我觉得很委屈,“我当然缺了,无父无母的,谁来管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