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哼一声,仿佛觉得好笑似的,“要是平平真被伤到了,我不会放过她。”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是关南听着心惊,又很疑惑,“你是怎么察觉的”
盛清让的手一顿,望着她的目光十分无奈,“亏你还是学心理学的,看人就这么没有准头”
关南转了转眼珠子,“想要钱?”
“……”盛清让真的要被她打败了,忍不住敲敲她的脑袋,“她能从我这里要到多少钱?她钱可不少,她要的不是钱,是人。”
关南这才福至心灵,“哦,上次在餐馆,她看上你了?”
盛清让挑眉,“很惊讶吗?”
“不惊讶。”盛清让的吸引力毋庸置疑,只是......“可是她那天明明带了男伴。”
盛清让笑了,“她男伴可不少,你还记得有一次台风天,我非要出去谈生意那一次?”
关南点头。
“就是在那里见过她,她作陪一晚上,可以买一辆你的车,还有,我们第一次接吻那天晚上,你走了之后,她把你的那两个舍友送到了富豪床上,其中一个是雏,后来她拿了五十万。”
关南脑子一嗡,定定的看着他,满眼不可思议。
盛清让住了口,摸摸她僵硬的脸,“所以不值得为这种人吃醋。”
关南哂笑,“谁吃醋了?”
“那你哭什么?”
关南失了声音,哭,多半是因为平平的态度,吃醋,她也不能否认,但她更不想让他知道平平现在与她隔阂更深,只好点头承认,“对,我吃醋,她还穿了我的拖鞋。”
盛清让又勾起唇角,“扔了,还有什么?”
“还有你。”
“?”
“你昨晚留她过夜是不是?”
“我昨晚没有回家,我不知道。”他一脸无辜。
关南不信,陆姐没有打过电话征询他的意见,哪里敢留人。她对这一点质疑,对方立刻败阵,解释道:“她不回去,就不会知道我的那些动作,也就来不及去搬救兵,我也才有机会去找她那些金主。”
“你做了什么?”关南好奇。
盛清让眼底有鄙夷,这样的人他实在提都不愿意提起,“只是送了一点让她金主恶心的东西过去而已,没有那几个人,她不至于爬得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