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一直跟着呢。”
“麻烦你了”
“陆姐,瞧你说的,应该的,先不说了我怕一不留神在跟丢了。”
“好好”真是长长的出了口气,冷汗顺着额头滚落,陆之昂觉得自己都快被尚未央给弄的神经了,她侧过头看向身边一脸冰霜的李雨萌随后叹了口气这样说道;“未央的生母是个夜总会小姐,当年在生下未央几年后觉得带着一个吃奶的孩子是个累赘,就把还不懂事的未央丢给了其亲生父亲。但所谓的富贵并不是好梦的开始而是噩梦的起点,在尚家未央一直忍气吞声,她的爸爸告诉她即便你是我的亲骨肉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她的爷爷跟她说尚未央你最好自生自灭。很多时候我们都不理解为什么未央会对夏沫产生一种接近病态的依恋,她想要拥有却又不敢得到,她迈开步却又固执的停在中断不在前进。所有人都看不起她,说她配不上夏沫的好,说她不配得到,也许我们不知道无心的讽刺对一个本就脆弱的人更是雪上加霜,她一直努力想要证明自己,可是一次次的失败让她更加的自卑更加的觉得自己无能。雨萌,你觉得夏沫宠她,我也觉得夏沫过于宠未央,可是当你面对这样一个无助的灵魂时你会怎样对她呢,我不想替未央辩解些什么,她是有错可是却也是个让人心疼的女子。”
在车里陆之昂说了很多关于尚未央的过往,李雨萌只是静静的听着并没有搭言,出于私心她并没有将自己和陆之昂的对话复述给夏沫听,她并不觉得尚未央哪里可怜,只是相信那一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至理名言,但是李雨萌错了错在她不是夏沫,也无法体会尚未央的孤独。
房间里空荡荡的尚未央独自坐在沙发上抱着双膝愣神,她自己就这样坐在客厅里度过了两天的时间,家里的东西没有被拿走,睡袍上还残留着夏沫身上那淡淡的香气。太阳的升起降落似乎跟尚未央没有太大的关系,活动下僵硬的四肢换了一套运动服出了家门,走去她曾经和夏沫遛弯的小公园。
坐在长椅上看向远去玩闹的孩子,还记得她们最近的一次两个人玩的很是开心,微微的将头转向右侧,空气里竟然出现了夏沫那张温柔的笑脸。伸出手指想要轻轻的触碰,但在伸出之际却又快速的缩回,她怕一旦触碰就会消失不见,她怕当自己伸出手触碰到了不是夏沫的脸,而是虚飘的空气后自己的心会彻底崩塌。
她笑转过头不再看却伸出右臂悬在半空拥住虚渺的空气,尚未央开始出现了幻听幻觉的症状,她会在独坐的时候听到夏沫喊她的名字,会在愣神的功夫看见夏沫挥手让她到自己怀里来。可每一次当尚未央走过去,前方都是一片空地,没有人叫她更没有人给她温暖的怀抱,她咬紧唇盯盯的看着悬浮在空气中的尘埃,原来她不在,真的不在。
渐渐的就连神经大条的关小米都发现了尚未央的异常,她发现尚未央会时不时的回头去看,会在无人说话的时候问自己刚刚是不是有人跟她说话,偶尔还会自言自语一番。在唱歌的时候那人没有了过去的调情耍帅,她拘谨的站在舞台上聚灯光下面露惊恐的看着台下观众,歌声里虽然是极力控制住的平稳,但还是时常出现走音和难以抑制住的颤抖声线。她会把自己关在录影棚里一整天,不听歌,不录歌,也不写歌一个人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会在星光熠熠的舞池中央一个人跳绚丽的华尔兹。
公司换了老板夏沫就像人家蒸发了一样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消失在尚未央的生活中,原来等待是如此的令人窒息,直到失去夏沫那一刻尚未央才懂得拥有的可贵。
第四十六章
走出出机口李雨萌第一时间给夏沫披上毛绒披肩,冬天虽然过去但是寒气还没有彻底消散,两个人去了加拿大住了一年多,在这一年里李雨萌跟之前的女朋友分手了,她自己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喜欢夏沫的。
“我不冷,到是你穿得这么少。”
“我体质比你好么,你看陆姐来接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