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醉花方的画舫,想不到惹来一身的麻烦,不只是我被悔儿哭着控诉一顿,惜言也被柳大家长批了一次,弄得她咬牙彻齿的要去找灿银算账。
我有点奇怪,这应该是很平常的事啊,悔儿这样的反应可以说得过去,可柳大家长的态度未免奇怪了点,花街柳巷的惜言去的还少吗?
后来才知道,此事不单只柳大家长知道,连带席家夫妇也知道了,就因如此,席夫人说了句:“女子去青楼未尝不可,只是惜言年纪尚小,去多了反倒惹人闲话,这样对她的名声有些不妥。”
席家公子可是柳大家长看中的孙女夫君,这话由他娘的口中说出来许是让柳大家长看到了危机,也是,哪个愿自己的爱儿嫁一个常跑花街柳巷之人,孙女的这等事被这样摆了出来,难怪惜言被罚去跪家祠思过。
我还以为这事与我无关呢。可是……
看着“很巧”地碰见我与悔儿在休憩的夹着席夫君的几个男人,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叹了口气:究意是哪里得罪他们了?
“好巧啊!常大夫也在这坐着呢。”不知道是惜言的哪个姨的哪个夫。
“对啊!”笑吟吟地答了声。
“常大夫可真的很有空呢。哪像我们惜言整天忙得不见人影。”啊?惜言这么快就成了你席夫君家的了?
“呵呵!惜言肩负柳重担,当然不是我这种小小一大夫的人可以相比拟的。”果不其然在他们的眼中看到了一丝鄙视。
唉……我知道我现在是一没钱没名没利的三无光棍,你们也不用表现得这么明显吧?有点伤心呢!
“惜言已是大人了,她交的朋友我们原本也放心得过,不用我们过问的,”是过问不了吧?“常大夫,你是惜言的朋友,你怎样玩乐我们都无权过问,但是教使惜言去那种地方就是你的不是了?”
呃?敢情是我教唆的?
“那些个地方,你们这些人去去无所谓,可惜言身份与你们不一样,这样做是害了她,怎么能这样做她朋友的?”
啊?越说越过分了你们!
“几位,你们也说惜言是大人了,难道我三言两语即可让她去她不想去的地方么?难道在你们的眼中,惜言她是这么容易受别人教唆、一点立场都没的人吗?”别当我是病猫。
看着他们一下哽住的样子,我笑了笑:“何况,这是她的事吧?我是她的朋友,我的行为她尚且没有说什么,我知道你们是担心她,可你们不觉得管得太过了吗?”
……
“我们也是为她好的,你好自为之吧,以后断不可再做出此等事来!”丢下这句,一班人走远了。
得!敢情我成了教唆犯了?绕了半天,看我好欺负是吧?
“豆豆,几位夫君跟你在说什么?”
回头见悔儿大大的眼睛,笑了笑:“呵呵!没什么,找我聊天呢,饿了吧?我们吃早点去。”
应该离开了吧,前些日子柳大家因搞不清我与裕爹爹的关系,从而对我一再的挽留,我也乐意。不过,现在这个情形啊,想来也是呆得也够久了!嘿嘿,待惜言那家伙抱得美人归时再来祝贺吧!省得我在这当灰
“要离开了?”惜言终于都肯抬起头来望我一下了,“为什么?”
“这里不是我的家啊!当米虫也当得够久了,我还想去别处逛逛呢,啊不!我要回去了。”
“回去了?为了无悔吧?”
我有点无奈:“对啊!”省得他一天到晚都担心我不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