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一侧头,就看到悔儿蜷缩着身子缩在我臂弯里,看着他红扑扑的如水蜜桃般的脸蛋,我笑了笑,忍不住在他脸上啾了一下,却把他给弄醒了。
看着他水朦朦的眼睛,很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
“昨晚有没有睡好?”我捏了捏他的小脸蛋。
“嗯……”他眨了眨眼,定定地瞧了我一会,才像是突然间想到什么一般“唰”的红了脸,一头埋进被窝里,像是条小狗术在我怀里拱来拱去,酸得我后背脊上的汗毛全都竖起来了,连忙一把搂住他那不住地扭来扭去的光溜溜的身子,把他给抱了出来。
“想到哪里去了?嗯?脸那么红?”我笑眯眯的盯着他越来越红的脸蛋,打趣到。
本来还安静地让我抱着的小家伙,听了我的话后,又开始动来动去的,抱都抱不住。
呃……
真是自讨苦吃,再动下去可就起火了,我苦着脸用力扶住他,深吸了口气平息体内的骚动才开口:“行了行了,不笑你了,你看时辰不早了,还要向娘和爹爹们请安去呢!你现在都起床迟了,再不快点可就让娘他们等你够久的了,难道说你竟然忘了?”
果然,那小家伙“啊”了一声从床上“蹭”地跳了起来,也顾不着害羞了,就光着身子想跳到衣橱那边找衣服,这个小迷糊蛋,我好笑地抓住他,塞到被子里后扬声叫“进来吧!”
两个侍人端着水推门进来了,放好东西后行礼:“见过世子、内君。”
“行了,不用多礼,过来服侍内君起床吧!”
“是!”
我转过头看悔儿在扑扇着他的眼捷毛,我括了括他的小鼻子:“怎么呆了?起床了。”
“哦!”乖乖地起来任那两人为他打点。这两个小厮是爹爹们特意挑给悔儿的,是两个心灵手巧的人,很懂规矩,平时很是爱护悔儿。
“不用管我了,帮悔儿打点好就行了。”我挥挥手让准备为我更衣的其中一个离开,无论如何我都无法习惯有人近身服侍,因此我的房里没有一个近身侍人,爹爹们却认为是十六年的贫民生活让我不能适应皇家的一切,老是偷偷的伤心,别说是娘,就是我也都快疯了。
当夏露秋霜两人跪在我面前娘说她们将会成为我的随身侍卫时,皆大欢喜,我再也不敢推掉了。
夏露秋霜是从准备接替成为新的殿大内高手中被挑出来的,国号每换一次,殿的大内高手侍卫也便换一次。娘为我找随身侍卫时正碰上大内高手相互接替之时,皇上就让娘在新的已经通过考验的将成为新的大内侍卫中挑选,功夫肯定是过关的了,且都还没有入内宣誓以命效忠,所以没有主子,我将会是她们的第一个主子。
也就只有她们随时能进我的房间里了,说是侍卫我倒不觉得,不过随身这一词倒也不差,她们几乎包了我身边的一切事务,我不喜欢别人服侍我,可是在皇上的眼皮底下生活,与在乡村里的相差太远了,那些个礼节与穿着我是可以学得来,却也因为太懒而能推即推,夏露秋霜来了后就什么都包了,我也乐得轻松。
也许是与自幼接受的训练有关,我老觉得她们的表情太过单一,说得好听一点是严肃,说得不好听的是木纳,整天就板着一张脸。所以当我回到府中时,差点没让她们笑得像朵花似的的脸上那灿烂的笑容给晃着了眼,爹爹们找不到我却也知道这不是她们的错,整天就叫她们到跟前问我的行踪,也不责备就对着她们唉声叹气,两个月下来,夏露秋霜都快疯了。
看着现在整天跟进跟出,怎么不让跟都不肯听的两人,我真的是彻底服了爹爹们,他们还真的有把人难整疯了的本事啊……
带着悔儿向娘他们请完安后,爹爹他们就拉着悔儿到一边说话去了,时不时的还瞥来两眼,其实也没有什么,已经习惯了爹爹们的举动,可是我老觉得今天的有点不是很一样,很是熟悉啊,怎么一回事?
终于,在餐桌上,看到爹爹们不停地夹菜给悔儿还不时的说起令人喷饭的话时我想起来为什么会觉得熟悉了,那不就是他们以前每次拖我去参加别的什么什么府的宴会时见到那些个正君内君的孙子女时露出来的目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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