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应该也颁布一项未满二十岁不能买烟的条例。”殷暮说。
“我看着比较成熟。”
这话倒没错,横竖看都不像个十八岁的人。
“嘿,谁他妈准你喝酒的?”
几分钟不见,香槟就开了放那儿了,看旁边的酒杯应该是才干完了一杯。
“我得找找状态。”宋清乔又去厨房拿了个杯子出来,给两杯都倒上,“加上跟你喝酒比较有趣。”
言外之意,殷暮喝了酒之后比较有趣。
“调个闹钟,11点起。”本来明天宋清乔比赛也就没安排其他行程。
“感觉我俩的交情全搁酒里了。”殷暮抿一口,甜的。
“那可算是过命的交情。”宋清乔又干了一杯。
“你他妈慢点喝成吗?”殷暮也干了一杯,在购物袋里掏,合着什么都买了,就是忘买下酒菜。
“哈哈哈哈哈哈殷总你真是个奇葩,寿司下酒我还是第一次见。”
“别他妈逼逼,老子饿了不行?”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宋清乔现在绿毛被他掀起来露出了额头,看上去又湿又干,倒湿不干。殷暮蓝毛还在滴水。
“对了,你哥今天为啥没笑我俩的头发?”殷暮问。
“他以前非主流的时候还染红毛呢,好意思笑我们?”
宋相以,红毛,对不上号,想象力有限。
“你跟你哥长得挺像。”
“要其他人说这话现在已经被我揍地上去了。”
“那不能,咱俩过命的交情。”殷暮笑哈哈,“你说你看着瘦啦吧唧的,打架怎么那么厉害。”
“不瘦啊。”
迷之抓重点。
“体重多少?”
“一百二三吧。”
“比老子还轻。”
殷暮气得干了一杯,香槟喝起来没感觉啊,一杯杯干下去完全没问题。
“乔哥,你得多吃饭,整天跟小鸡儿啄米似的。”
“得嘞,殷总说得是。”
殷暮跟寿司较起劲来,夹了老半天夹不上来,跟第一次用筷子的老外如出一辙:“这他妈……怎么夹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