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泉咬牙：“你放心，难得你求我一回，我肯定得做好!”
郭子章扯了下嘴角，拿起红酒就要喝。
杨泉手快，抢了他手里的杯子，把他刚到给自己的热水塞进了他手里。
郭子章看了他一眼，杨泉沉了沉眉眼，郭子章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一嘴的酒味，这一口进了胃里，暖暖的，确实舒服不少。
杨泉摸了摸口袋，从兜里拿出一包万宝路，抽出一根给自己点上，郭子章记得，所有烟中，杨泉独爱这个牌子，他从杨泉嘴里把烟抽了过来，吸了一口。
“咳咳……”
杨泉看笑话似的看着他，得意洋洋道：“怎么样?”
郭子章右手握着拳头抵在自己唇前，蹙着眉看了看那烟说：“香味太重，果然是你喜欢的，重口味!”
“我可不是因为这个才喜欢这牌子!”杨泉怒视着他，把烟夺了回来。
“那是因为什么?”郭子章难得配合下他。
杨泉眯了眯眼，抬起下巴，被拉紧的脖子曲线，带着一股脆弱的美感，好像踩着高跟鞋的女子脚踝，随时都可能断裂一般。
“这牌子早前做的是女士香烟，二战之后，它有一个很美的广告语。”杨泉转头看着郭子章，眼中藏戏，“与你的嘴唇和指尖相配，怎么样”
郭子章静静看着他，杨泉眼底流光，张扬而锐利。
郭子章面无表情的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反问：“所以呢?”
“不是，你是不是没听懂啊?”杨泉显然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映，凑过去就扒着人肩膀不放，一遍遍的重复，“与你的嘴唇和指尖相配，嘴唇和指尖，嘴唇指尖!”
“吵死了，滚开。”
郭子章一脸厌恶的推开杨泉靠近的脸，杨泉被推得半天没从打击中回神。
两个人就这么跟傻子似的，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天花板抽了会儿烟，郭子章爬起身，脚尖提了提杨泉。
“走了，去吃饭。”
说完就往外走，也不等杨泉。
“去哪儿吃啊?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就在这酒店里随便打发点就行了，大街上今天可够惨烈的，你要想出去，我保准你有去无回!”杨泉赶紧爬起身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