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书意牛气哄哄地问:“我最后问你一次,买还是不买?”
秦陆升急着洗澡,难得多说了几个字:“我也最后再说一次,不买。”说完起身走了。
凌书意气得鼻孔朝天,指着他背影说:“行,你等着!今天无论发生任何意外我都不会管你!到时候瘸了残了伤了病了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回应他的是“哗哗”水声,凌书意趴在浴室门口听了听动静,拿着手里的道符偷偷摸摸塞进秦陆升的西装里,随后拍了拍手下楼,心里还哼道:我这次绝对不会管他!一定要让他认清事情的严重性,以后哭着喊着找我买符,到时候别说五百,一千我也不会卖!
秦夫人一早就收拾好了,她心里忐忑不已,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和秦陆升像普通母子那样相处过,没有带他上过街,更没有送他上过学,虽然她在秦家没有任何的话语权,可也从没有因为儿子的问题,跟家人抗争过,所以秦陆升现在对她没有感情,她也不会去怪谁,看到凌书意下楼,忙擦了擦眼角说:“书意起来了。”
凌书意应了一声,礼貌地问了声早。
秦夫人安排佣人准备早餐,拉着他的手问:“昨晚休息的好嘛?”
凌书意点头说好。
秦夫人又看了看楼上,见秦陆升一直没有出来问道:“陆升他,还没有起床嘛?”
凌书意说:“他起来了,正在洗澡呢。”
秦夫人说:“那咱们去餐厅等他。”两个人在餐桌上倒也不觉得尴尬,秦夫人说什么,凌书意都能一一作答不会冷场,时不时还会逗她开心,让她摊开手心惊讶地说:“呀。”
秦夫人一惊忙问:“怎么了?”
凌书意说:“这是哪里来的大富大贵之相?本来我昨晚第一次见您就觉得您天庭饱满,霁月清风,要不是我提前知道您是长辈,放在大马路上咱们擦肩而过,我立刻就要喊您一声姐姐!”
秦夫人被他夸得忘了仪态,笑得合不上嘴,她越看越觉得凌书意招人喜欢,说道:“陆升从小有些不好相处,以后书意在他身边,还希望你能好好照顾他,说起来我还不如周叔了解他多,你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就尽管去像周叔打听,他会告诉你的。”
凌书意说:“您不用担心,我了解他,知道要怎么对他好。”
“这么快就了解了呀?”秦夫人抿着嘴并没有多想,她心中开朗不少,虽然相处的时间不久,但是有凌书意在,她真的安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