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凌端着茶杯,到了唇边又没有喝,放下:“本宫凭什么相信你”
“或许别人看不出来,那嘉禾的亲哥哥,会看不出来吗?”景辕悠悠说着:“而且,耶律极看到妹妹亲笔信,也能还我清白。”
慕容凌握紧杯子:“你想怎么样?”
“本王并不想怎么样,太子殿下,这是你的正妃的亲笔信,本王只是想让你知道而已。”
“那把信给我。”
“收件人的署名是本王,很抱歉太子殿下,不能给你。”
慕容凌丢下杯子起身:“你不想怎么样十年了,你已经觊觎皇位十年了,现在父皇老了,身体不好,只用打败我,皇位就是你的,权利的宝座多么好看。”
“太子殿下恐怕说反了,我并为伤害殿下一丝一毫,反倒是殿下,次次陷害于我。”
“王爷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你是没有实质性伤害过我。但是我这几年的屈辱日子,都是拜你所赐!”
“本来今天想告诉你个秘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王爷,总有一天,我也会让你尝尝肝肠寸断的滋味。”
“随意。”
慕容凌离开很久,沉胥才进去。
景辕停了停写字的笔,唇角带笑抬头望向他。
“你若还不进来,我真的要怀疑胥儿在外面睡着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
“你脚步声那么大,谁都能知道。”
反正景辕都知道他偷听,索性开门见山,他坐到景辕旁边的椅子上,却被景辕拉住手,一把拽到他腿上,靠在他胸口。
沉胥问:“那个嘉禾的亲笔信,是你骗慕容凌的?”
“没有,是真的。”景辕把信拿出来,递给沉胥。
王爷:
若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还平安活着,后面的内容请不要看下去,把它烧掉,不要告诉任何人。
自成亲以来,夫君待我周到,事事上心。孕后这几个月更甚,事事亲力亲为,哪怕是熬药这样下人的活儿,他都抢着做。我很感动,可是近来,精神恍惚,夜里常常睡不着觉,又或者一觉睡得很长。夫君为我请来的太医说,是因我疲惫过度,可是我终日在府里喝茶休息,并未劳累过。
我看到了夫君和为我整治的太医在偷偷说话,那太医给了夫君一袋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那天喝了夫君熬的药我就睡了,半夜难受的醒过来,起来小解摔倒在书桌旁,不过幸好无碍,肚子里的宝宝也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