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失落感瞬间让霍苏年的心僵到了冰点,她扯着嘴角动了动,“我只想待你好,可如果……”
曲知澜忽地将里的锦囊往浴盆的方向一扔,不偏不倚,刚好扔入了浴盆之。
“你这是……”霍苏年没明白曲知澜的意思,难道说她猜想的一切其实并没有发生?
曲知澜肃声道:“锦囊里面如果是和离书,我告诉你,你没资格写这个。”说着,她的双顺势向上,勾住了霍苏年的颈子,“我说过,你若诚心待我,我便也诚心待你,若有一天,你伤到我了,我会写一封休书给你。”
原来她并没有看锦囊之的信书。
霍苏年有点庆幸,也有点失落,曲知澜说的话就像是一根放在她心里的针,时刻都会戳得她隐隐生疼。
“其实……并不止是和离书……”霍苏年小声嘀咕着。
“还有什么?”曲知澜挑了挑眉,“我的夫君该是堂堂正正敢说敢当的人,若是想告诉我什么,便亲口告诉我。”
“我……”霍苏年欲言又止,之前她还敢开口,可现下她哪里还敢开口?
曲知澜心里也怕得厉害,这一次,她离霍苏年这般近,她再一次将霍苏年的面容看了个清清楚楚,白净无须,肤白如脂,真的与其他男子甚是不同。
脑海之,忽然响起了霍苏年曾经说的那些话。
“我如今是货物出门,概不退货。”
……
“我想……等你再了解我一些……”
……
“那若是你发现不戴面具这个人其实面目可憎呢?”
……
“你就当我是媳妇好了!”
……
霍苏年被她看得有点不舒服,她想把话题换一换,当下道:“我有点饿了,娘子大人,你……”她话都没说完,便被曲知澜给捧住了双颊,惊得她一动不动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你想做什么?”
霍苏年的呼吸突然开始急促了起来。
曲知澜的唇瓣渐渐靠近,霍苏年的心猛烈地跳动着,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实在是不真实。幽幽地,霍苏年听见了曲知澜的声音,“我只想知道,你昨夜吻我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感觉?”
“知澜……你不必……唔……”
霍苏年的唇瞬间被曲知澜给封住了,霎时脑海之一片空白。
曲知澜有些笨拙地轻触着霍苏年的唇瓣,宛若蜻蜓点水,一下,一下,一下。可在她与她的心底,这每一下的触碰都等于是撞了一声洪钟----于曲知澜而言,是在洪钟声看破心障,踏入一片新的心境。于霍苏年而言,是在洪钟声投降缴械,放弃所有的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