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锦添嘴角一僵，呆了。
高升眼角一抽，傻了。
楚楚眼底划过一丝狡黠，继续说道，“对于两位忠贞不渝的爱情我很是钦佩，但二位还是不要如此外露的好。像是什么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之类的，还是不要总挂在嘴边得好。”
高锦添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瞄了高升一眼，有一种将隔夜菜吐出来的冲动，他沉声解释，“夫人误会了，高升只是铺子里众多伙计中的一人，同我并无私交。”
楚楚忍着笑意，点了点头，算是相信了他的说辞，“我明白了，肯定是他还没有康复，脑子有病，得治，不能讳疾忌医。”
高升一听，顿时怒了，“你脑子才有病，少爷是我的主子，我不就是说两句话表表忠心，怎么就脑子有病了?”
楚楚走到了柜台前，啪的一声，将手中碎银拍到了桌面上，“如果你脑子没病，麻烦请解释一下，为何看到我拿出银子，你就认定我是想收买你?”
高升：“……”
“你们这里是布庄，我是客人，我拿出银子，正常人都会认为我是过来买布的吧?”楚楚淡淡笑着，认真道：“除了你脑子有病，我想不出其他的解释。”
难不成我脑子真的有病?
高升开始了深刻的自我反思，沉默不语。
高锦添看不下去了，平日里这高升看上去挺机灵的，怎么三言两语就被忽悠过去了。
“夫人难道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我这里是布庄，开门做生意，这地方，可不是谁都能借的?”高锦添敛起平日里的温和，闷声说道。
楚楚依旧唇角含笑，她转头看向跟着进来的张璇，真诚地劝说，“张小姐，我觉得你还是换一家布庄的好。”
张璇神情也极为认真：“为何?”
“你看看，身为常客，你不过是进来换一双袜子，只是借一个地方而已，他们都这么不情愿，就这种态度，你何为还要让他们赚钱，买个布而已，哪里不能买?”楚楚一本正经的忽悠。
张璇认真点头：“有理。”
高锦添脸色更沉，将军府的千金，整个将军府的布匹用度，都是从店里出，这可是一个大主顾，他急切说道，“张小姐，高某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转而看向唇角含笑的楚楚，语中怒意更甚，“夫人何出此言”
楚楚一脸无辜，“那就是你的不是了，借地方的可都是贵店的客人，我可曾踏入贵店半步?”
高锦添一脸憋屈，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你虽没入店，可这主意是你出的。”一边的高升说道。
楚楚：“我不跟脑子有病的人说话。”
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