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这会为什么抽了风，为着林可欣这个不走心的回答抽痛不已。答案是有了，可这会看着林可欣那张靠过来的脸，心里梗得难受。
“我想走了。”半响，蒋可咬着牙道。
“你不是小孩子了，这大半夜的，谁送你?”林可欣转过身不想理她。头一回发现女人执拗起来，简直比三岁不懂事的孩子还难缠。
“不用你送，我自己叫车。”蒋可掀被下床，一手捏着快要松掉的浴巾裹好，一手翻着床下的衣服找内衣。
“你确定?”
窸窸窣窣的响声就在耳边，林可欣猛地转身，冷着脸问她。
地上还散落着她扔在地上的衣衫，林可欣眼睁睁看着蒋可从那些衣物上跨过去，恍若未见。
昨晚换衣服的时候，蒋可把箱子放在了书房里，这会走出去，就看到了林可欣挂在客厅里正对着门的巨幅落地水晶照，照片中的林可欣半歪着躺在一片雪地上，衣衫半褪露出诱人的锁骨，火红的红裙与雪白的大地相映成辉，极致魅惑，极致灿烂。
这是林可欣在燕京的房子，一百多坪，装修的很符合她的风格，奢华，两眼，带着让人无法忽略的气，十分晃眼。
给叶臻打了个电话，叫他过来接自己，叶臻在那边哀嚎了一声，“姑奶奶，这又怎么了?我这刚回来洗完澡，要是时间再晚一点，我可就……”
“你来不来?”蒋可知道叶臻是夜猫子，不到凌晨不睡觉的那种，也不怕他不来，直接挂了电话。
打开箱子一阵翻，蒋可皱了下眉。这趟来没打算住久，来得时候带的内衣不多，前天和昨晚各用了一条，还有的在哪?想起昨晚临睡前……她倏地转身又回到卧室，就看见林可欣卧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头，十分慵懒的姿态。
蒋可也不理她，尽力忽略掉身后林可欣让人无法忽视的目光，抖开她昨晚放在床边沙发上的床单。雪白的床单让她想起刚才看到的那满地银白，一翻开，红色蕾丝内衣和黑丝内裤一起掉落了下来。
红色是林可欣的，黑丝是她的，就像刚才两个人彼此压着的身子，掉落到地上也仍是那么紧。蒋可弯腰去捡拾，却感觉身子被轻轻一推，然后就重重跌落到了床上。
雪白的被褥垫在下面，就像掉进了柔软的棉花团，林可欣的身体压了上来，灼热的呼吸响在她的耳朵旁边，“还要走吗?你看，你的内衣都知道离不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