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什么灵丹妙药,这么好用,在哪里买的,我也去买些。”
“这药千金难求,买不到的。”
权瑟凑上去看花葬骨面色红润的模样,好奇心泛滥,追问臣简,后者微微一笑,将手中瓷瓶递了过去,权瑟的爪子还没碰到瓷瓶,薛槐快他一步的把瓷瓶接了过去,嗅了嗅,眸中一抹了然。
还没等他说些什么,天边一声龙啸悲吟九天,薛槐抬头,极北的天边被火光映红,小心翼翼地把生魂灌进小瓶子里,丢回到臣简的手里,丝毫没理一旁目瞪口呆的权瑟。
“若是方便,将他托付于你,七日后,我来接他。”
“不负所托!”
面对薛槐的请求,臣简没有推却,抱着花葬骨重新走进船舱里,薛槐深深看眼船舱,一个转身已经寻不到踪影了,留下权瑟一人在雪地里被风雪灌满衣袍,差点就被堆成雪人。
“这两个人打的什么哑谜?”
权瑟摇摇头,嘀咕了一句,也没去船舱和臣简挤一挤,而转身往回走去,他总是要和大哥说一声,而且他觉得方才那股香味似曾相识,回去问问大哥知不知道,他也想办法给花葬骨弄些。
船舱里,臣简拥着花葬骨躺在毛毯上,温暖的火炉将寒冷拒之门外,好在这艘画舫大一些,不然还真装不下他们两人,臣简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花葬骨的背,船舱外传来三声敲击木板的声音,臣简头也没抬的以袖掩口打了个哈欠,这一番折腾下来,他竟也有些乏了。
“公子,您这一耽误,怕是赶不上三日后的家宴了……”
“这些年我在外游历,他们的家宴没有我这个外人在场不是会更好,只是惜之又要不开心了,我还真是个不称职的兄长啊。你去传消息吧,就说北阳薛家主有邀,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是,只是惜之公子那边……”
对于自家大公子的任性,他总是无可奈何的,可如果就这么两手空空的回去,只怕惜之公子是绝对不会老实在家里等着的,这下可轮到臣简头疼了,他这个弟弟什么都好,就只有一点不好。
视他如命,他何德何能?
“别皱眉,你把这个送回去哄哄他,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