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泽笑着摇摇头,“这我不清楚,我现在暂时不管那边的事情,专心做我的私募基金,这些问题您别问我,可以去问顾首席。”
路近嗐了一声,缩了缩脖子,嘟哝道:“……问她?我还不如去问小阿绥……这小子从会爬的时候就在他妈和他爸的地界儿到处乱窜,听了不少墙角。”
赵良泽嗯嗯两声,心想可以啊……亲亲,这边建议您赶紧去找小阿绥呢!
他有些紧张地盯着路近,把地址发给司机,帮他关了车门,目送那车很快驶离酒楼。
直到路近的车看不见踪影了,赵良泽才长吁一口气。
可算是把这尊大佛送走了!
他是真没想到,第一次见面,温一诺这小姑娘就吸引了路大佛的注意!
也不知道他们俩在包间里都谈了什么。
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赵良泽是深知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该问的人,而且他本质上也不是个喜欢管闲事的人。
回到包间,看见侍应生已经把菜都上齐了,萧裔远正拿了小勺,给温一诺舀汤。
见他进来,温一诺笑着说:“赵先生您喜欢吃什么?我放了这几个菜在您那边。”
赵良泽一看,还真都是他喜欢的菜,清炖蟹粉狮子头,清汤荠菜鲤鱼,一盘水晶肴肉,还有一碟糖醋水煮西芹花生。
“咦?温天师要不要这么神奇啊?居然能一眼看出我喜欢的菜?”赵良泽随口说道,在萧裔远对面坐了下来。
温一诺笑得捂住嘴,朝萧裔远那边看了一眼,对赵良泽说:“这可跟天师没关系,都是我猜的!”
“哦?随便猜都能猜对?那不起来。
“岑先生,我们经过多方检查,确诊您的腿真的没有事。”穿着白大褂,从国外留学归来的医生很有职业范的说。
岑季言坐在轮椅上,皱着眉头捶了捶腿,说:“可是我的腿还很疼了,而且很酸,站都站不起来,真的没事?”
“我们觉得可能是心理问题。您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那医生说完,把病历本收了起来,“如果没事,我们先出去了。”
他带着人走了,只留岑季言一个人在病房里。
外面还有两个警察等着要对他问话。
不过他是受害者,警察对他十分客气。
岑季言揉了揉腿,拿出手机,给自己妻子拨了过去。
“真瑶,你帮我给我父亲打个电话,就说我被人追杀,现在在京城治伤。”说着,他让护士给自己拍了一张坐在轮椅上,穿着病号服的照片,给他妻子发了过去。
他的妻子名叫胡真瑶,娘家家世显赫,在京城挺有势力。
现在这个时候,他必须要向妻子的娘家求助了。
胡真瑶接到电话,又看见他受伤的样子,十分心疼,马上说:“我给父亲打电话说明一下,你去找我爸妈,不,我让他们派人来接你,你现在哪里都不要去,就在医院里待着,听见了吗?”
岑季言心里暖烘烘的,紧要关头,还是自己老婆靠得住啊……
他点点头,“好,我等你。”
胡真瑶挂了电话,马上又给岑耀古打了过去。
岑耀古现在一般人的电话都不接了,不过胡真瑶是少数几个他会接电话的人。
不是为她本人,而是她背后的娘家太厉害了,就连岑耀古也不想跟他们公开撕破脸。
胡家其实现在的势力跟几年前比已经差远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真的要硬碰硬,不是他们这种生意人能撼得动。
岑耀古坐在大宅门口的回廊上,看着远处一望无垠的海景,慢悠悠接通电话,“真瑶啊,有什么事吗?”
胡真瑶先把岑季言的照片转发过去,然后才说:“父亲,季言在京城遇险,您看看……我已经跟我娘家打过招呼,我现在就去京城照顾他。”
岑耀古看着照片上的岑季言,惊讶的瞪大眼睛。
胡真瑶挂了电话之后,岑耀古把自己的秘书叫了过来,冷着脸说:“大小姐回来了吗?”
秘书说:“回来了,您要找她吗?”
岑耀古沉着脸:“马上通知董事会成员,晚上八点,我要召开董事会,让大小姐列席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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