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红磕了瓜子喂陈方,鼎玉早泡了茶双手奉给陈方。
陈方拍拍那臀蛋儿,又是手贱,干嘛老是招惹鼎玉,真是胆子大的顶天。
“鼎玉,给师父耍耍袖中刀看看!”
那边鼎玉起身,自袖口弹出一把薄薄红刃,那刀锋弹出,被鼎玉夹在指尖,刀身单薄,似乎被风吹过,都能发出颤动。
“你这刀有多锋利?”
陈方忽然问,鼎玉去了厨房,取了菜刀,陈方只见那单薄红刃划过菜刀,却是精钢打造的菜刀沿着一条斜线,直接断了,切口反射白光,异常齐整。
陈方心热无比,这也忒锋利了,也难怪那日自己只是稍微碰了碰,就被伤了。
鼎玉玩刀,陈方只见了那把红袖刀在鼎玉身周舞蹈,异常优美,却透着丝丝寒芒。
鼎玉手一抖,那红袖刀飞出,在不远树间飞过,一枚叶子飘飘然落了地上。
陈方看的心切,这可是自己安全的保障,鼎玉却是他最看重的人之一。
此时只想如何将她一直留在身边,只要能留住她,别说让她叫自己师父,自己叫她师父都成。
端茶送水,捶背揉脸,就是陪睡陈方也愿意。
桃红在那边也看的惊叹不已,手放在陈方肩膀,却忘了给大人揉。
“好,我徒儿可真厉害!”
陈方拍了桃红大腿,桃红直接坐在陈方怀中。
“你个丫头,压死我了,最近是不是贪吃,我怎么觉得你重了些!”
“没有啊!大人摸我腰身,还是以前一样!”
“去去,一边坐着,越来越没规矩了,竟然往我怀里坐,再不管管你,以后晚上还不往我被窝钻!”
拍走丫头,伸了腿,那边鼎玉收了刀,过来给师父捶腿,桃红抱了另一条。陈方将脚搁在二人怀中,仰躺着望天。
这日子,果真是苟着舒服。
第二日,却不能清闲了,早早工坊备了马车,一群健妇从工坊区搬了书装进马车。
陈方叫了义阳,一见面拉着手坐进马车。
“今日陪我一起去宫中转转!”
“要不要我陪你去云岚宫和秋月小居坐坐!”
“这个...”
陈方的厚脸皮,却也被义阳说的有些哑音。
“对了,德妃不是说了要来教琴,一直却未见?”
“郑姐姐还说要来骑马,也未来是不?”
陈方苦闷,却见义阳扑进他怀里,抬头浅笑看他。
“宫里哪里那么好出,规矩多,嫔妃想走出宫门,却是很难!”
陈方叹了口气,却是自己想简单了,也是最近二皇女来,却让陈方忽略了那边,只忙着陪二皇女受罪去了,去寻什么的秦遗迹,竟往荒郊野岭跑。
“陈方,以后隔些日子,我就跟你一起进宫!”
陈方看义阳,却摇头,每次领着媳妇会情人,这像什么话,虽然义阳不在意,陈方又如何不在意。
她愿意帮自己遮着挡着,心意陈方领了,但真要如此做,陈方觉得真对不住义阳了。
“我再想办法,义阳,心中怪过我没有?”
义阳摇头,只将头钻进陈方怀中,陈方抱住她,此时只想这般一直抱着。
马车动了,驶出唐工坊,进了东宫,却要先去太子那边,将印好的书交给太子。
东宫那边,太子却不在,听说被娘娘留了,估计有话说。
东宫这边的太子臣子接了陈方,几个大人亲自去马车搬书,翻了几页,不断交口称赞。
一大堆好话说给陈方,对于这些马屁,陈方自然平静接了。
离了东宫,一辆马车驶回唐工坊,一辆驶去太极宫。
此时娘娘留了太子,却是母子说着贴心话,此时如何也不适合去甘露殿打扰,那也真太没眼力劲了。
进了太极宫,马车车窗的帘子就被陈方揭了,周围宫女走过,陈方看着。如何越来越后悔只给唐工坊要了一批健妇。
看这些宫女,前面好看,后面也好看。高高挽了云鬓,露出修长白皙脖颈,真是好看。
“看什么呢?”
“看花看树!”
“还看什么?”
陈方转了头,挑了义阳脸蛋儿,看着她的精致面容,吻了唇角。
“还看美人,倾国倾城的美人,让我一见倾心,一见思慕的美人。”
“嘴贫!”
陈方趴了窗口看,这一路繁花点点,自是美不胜收。
“先去哪边?”
“哪边都不去,去湖边转转!”
“你真不去?”
陈方点头,带着老婆做挡箭牌,一次就行了,每次都如此,心何安?真要去见郑才人和德妃,还是自己想办法。
马车驶了临湖殿,陈方赶紧让转向,太平在那边抓壮丁游湖呢,不跑就被抓了。
马车轱辘刚转,就见一个小女孩跑了来,一下子揭了马车车帘,却不是太平是谁。
“陈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陈方苦闷,知道你在这里我还来,我是多二?此时看着太平,却只能笑笑,真正心思如何也需要隐藏了。
“我皇姐和皇兄都在船上,你和我大皇姐也一起过去吧!”
陈方苦闷,却不得不下车,流年不利,怎么就想着带义阳来湖边的。
本来想的也是游湖,奈何想的却只是和义阳一起,游一会还要去见了娘娘的。
现在好,一大帮电灯泡,郁闷啊!苦逼啊!
陈方刚下了马车,就见太平张开双臂,心中着,似乎在训着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