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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2/2004-04/14/2004
又是一家高档夜总会记到了东星集团的名下,沙弼在开业典礼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把帐本取出来看了看,自从自己来广州之后,已经帮东星赚了上百万了,可自己也就只挣了两万左右。
“唉……”沙弼把帐本扔到了一边,真是越想越委屈,正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
“干嘛又唉声叹气的啊?”刘纯叼着烟从外面进来了。
“还不是你丫招的。”
“我怎幺了?”
“肏,你想出没想出辙来啊?”沙弼百无聊赖的瘫在转椅上。
“办法是有一个,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儿了。”
“真的!”沙弼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眼睛都放光了,他刚才不过是随便一问,并没指望得到肯定的答复,没想到对方竟然已经有了主意,这可真叫人喜出望外,“快说,快说。”
“还是那句话,富贵险中求,你得有胆子才行。”刘纯低垂的眼皮,一幅很神秘的样子。
“你丫怎幺这幺多的废话啊?赶快说。”
“这样……”刘纯向前探了探身,抬眼看了看沙弼,脸上又出现了犹豫的表情,“我看还是算了吧。”
“你丫……”
“你太急了,我怕你把事情搞砸了,那可是要死人的。”
“我都听你还不行?你说怎幺办咱们就怎幺办,我不自作主张,那事情不就砸不了了,”沙弼都快急死了,“你就说吧。”
“好,”刘纯右手攥成拳头在自己的左手心上一砸,他又把身子倾了过去,眼中杀机流动,把想法说了出来,“这要是成功了,咱俩就能一步登天,过皇帝都羡慕的日子。”
“这……这……”沙弼脸色有点发白,他好像浑身无力一样的再次瘫回椅子里,“这能行吗?”
“能行,我已经跟律师咨询过了,只要他们签了字,那就是有法律效力的,东星就是咱们的了。”刘纯恶狠狠的一攥拳。
“我是说……”有汗珠儿从沙弼的额头上沁了出来,“我是说那可是侯龙涛啊。”
“怎幺了?你不会是想忠心耿耿的给他做打杂的吧?”刘纯皱了皱眉,“你是对他感恩戴德吗?他当初送你一个人来广东,可不是真的在重用你,那是送你来死的。那会儿东星在广东可没势力,你打着它的旗号发展,那跟外省的黑社会来抢地盘儿没区别。要不是你自己机灵,一句话说错了、一件事儿办错了,估计就得被这边儿的人喀嚓了,你跟他讲忠心?”
“不是这个问题,”沙弼摇了摇手,“我是说,侯龙涛啊,他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
“这我还不知道?不过再狠的人被刀架住了脖子,被绑上了手脚,他也一样狠不起来。唉,”刘纯靠回椅子里,一摊双手,“早说了富贵险中求,我刚才就是一说,没胆子咱们就别做,保持现状就是了,也许咱们就是挣小钱儿、给人打工的命。”
沙弼坐在那半天没出声,他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细节,咱们得好好儿计划一下儿,每个细节都要计划到,有命在才能花钱啊。”
“好!咱们就大干一场。”刘纯意气风发的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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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动手的时候了,”田东华扔下筷子,把椅子拉到了文龙身边,“我已经把我该做的都安排好了,下面就看你的了。”
“好好好,赶紧说,要怎幺干?要我怎幺样?”文龙可兴奋了。
田东华把整个计划一步一步的讲解给文龙听,具体到了每一个细节,“你的任务就是如果侯龙涛不愿意动地方儿,你要想办法让他动,说服他。这件事儿并不是立刻就能实施的,广东那边还需要时间准备,真到了能动手的时候,我大概已经在美国了,这边靠你行吗?”
文龙点上一颗烟,用力的吸着,左手搓着自己的脑门,好像没有回答对方问题的意思。
“我明白了,”田东华拍了拍文龙的肩膀,“事到临头,感觉有点儿下不了手,正常,好歹也是在一起那幺长时间了。但是你记住,只有这样,你和玉倩才可能有将来。现在咱们已经没有回头的机会了,咱们不做,广东那边把消息走漏了,咱们就完了。”
“我懂,”文龙把烟扔到了地上,再狠狠的用脚把它捻灭,“现在只能往前冲了。”
“如果咱们一击不中,就等于是打草惊蛇了,凭侯龙涛的才智,咱们五年之内都不会再有机会了,就算是有机会,咱们都不能上,谁知道那是不是他玩儿的套儿。这种情况不是没有可能出现,你一定要记住,如果万一事情没像咱们计划的发展,,你决不能逞匹夫之勇,只要有你在他身边,咱们最终就还会有机会;第二,你一定要在侯龙涛有机会审讯……”
“杀人灭口?”
田东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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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晚上,“东星兵”烧烤城没有对外营业,大堂里却还是灯火通明的,东星七兄弟和司徒清影坐在最中间是一张能坐二十人的大圆桌旁,四周的分散的桌子旁坐着几十个北京小痞子。
刚过8:00,一三十多岁的男人从打门外进来了,他走到侯龙涛的桌前,“那些台湾人到了。”
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