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街以乱著称,吧更是乱之乱,在黑吃黑吧打架斗殴的事情几乎每天都在演,众人完全的见怪不怪,可是瞧见瘦子竟然敢在黑吃黑吧开挂而且还把刀疤脸引出来的时候,众人不由的暂时停止手的动作,饶有趣意的看向这里。[燃^].[774][bo.com
由于黑街十分的乱,所以每个吧和迪厅都有看场的,你在吧开挂和别人玩没问题,但你要是用开挂的卑劣手段和人打赢钱的f决斗,那可触碰到了各个吧的底线了。
绿毛青年恭敬的对着满脸凶相的刀疤脸男人叫道“疤爷!”
这刀疤脸男人是黑吃黑吧的三个幕后老板之一,道的人都叫他疤爷,他的职责主要是看场。
曾经有个人在黑吃黑吧和人玩赌钱的f,当瞧见要输的时候出阴招用两只脚去夹对方的电源信,结果被疤爷逮了个正着,棒球棒一顿招呼,直接干断了几根肋骨,也是从那一次开始再也没有人敢在黑吃黑吧出阴招。
赖四的对着疤爷叫道“叔叔。”
这个赖四是疤爷的亲侄子。
疤爷对着赖四点了点头,然后目光如毒蛇一般阴冷的看着瘦子,他那穿着黑色皮靴脚掌一脚踢在瘦子的脑袋,当时把瘦子踢晕了过去。
疤爷猛地一踹瘦子的肚子,强横的力道直接把瘦子痛醒了过来,那一脚踹的非常的重,被踹醒后的瘦子蜷缩着,浑身颤抖,脸冒虚汗,连喘一口气都异常困难。
疤爷冷冷的说道“拖进去。”
疤爷身后的两个男人一人拖着瘦子的一只脚,任由瘦子的身子摩擦着地面,那般生生的将瘦子拖进了吧后院的小屋里。
赖四和绿毛青年急忙跟,他们清楚的知道进那小屋的含义是什么,今天可有戏看了。
“你们说那小子得断几根骨头?”
“最近条子经常频繁的扫场,疤爷的场子被扫了好几个,正在窝火的头呢,别说断骨头了,那小子至少得被割掉几块肉。”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要是疤爷一火大,那小子说不定真得断几根手指。”
吧的人叽叽喳喳的讨论道。
花娘眨着妖媚的眸子,红润的唇角噙着笑容,她早料到这一幕了……
疤爷到了后院的时候对着他的手下说下一句话“让闲着的兄弟们都进来痛痛筋骨,有活靶子。”
十分钟后,小屋发出瘦子哀嚎的惨叫,那惨叫声断断续续的,很显然瘦子痛晕了又被弄醒接着弄。
此刻的王越正在学校的医务处。
虽然薛冰已经输完液了,但是药性的作用让薛冰有些发困,于是薛冰在医务室睡了下来。
床边的王越想偷偷的给薛冰拍一张照片,取出手机的时候才发现手机因为没电而自动关机了。
“叮叮咚!”
当听到这个声响的时候王越吃了一惊,因为这是简璃手机的来短信铃声。
简璃离开的时候留给王越一张银行卡和她的手机,那张银行卡和那部手机对王越而言是不离身的。
简璃的圈子很小,手机号只有她的家人和区区几个朋友知道,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人知道。
王越取出手机,想看看是谁给简璃发短信,发短信的是一个陌生号码,一瞧短信内容。
“黑街黑吃黑吧,瘦子有难,速去!”
要是这条短信发在王越的手机,王越有可能认为是恶作剧,但此刻的这条短信却发在了简璃的手机,王越绝对不会认为这是一场恶作剧。
王越联想到瘦子最近的古怪异常,心暗道不好。
王越的手在薛冰的额头摸了摸,已经不发烧了估计睡一觉好了。
王越给薛冰盖好辈子,往杯子里倒了一杯白开水,留了一张解释的纸条,然后嘱咐值班的女医生照看一下薛冰,接着便火急火燎的朝黑街跑去。
二十分钟后。
黑街是一条不夜街,黑吃黑吧更是一个不夜吧。
“二十分钟过去了,那小子估计还剩下一口气了吧。”
“我刚才去厕所的时候听见嚎叫了,那叫一个渗人,疤爷折磨人的手段还是一如既往的狠啊!”
“自作孽,不可活,谁让那小子开外挂耍阴招的,真以为社会很单纯啊,断几根肋骨长长教训。”
瘦子的事情成了一件有爆点的话题,黑吃黑吧的人在乐此不疲的讨论着。
花娘有些发困的拖着香腮,妖媚的眸子半眯着,红润的小口微张如吐芬兰,当她即将要睡着的时候,吧的门突然打开,一阵凉风吹了进来,将她给弄醒了。
花娘打眼一瞧,发现大步跑进来是一名长相非常清秀的青年。
这清秀的青年正是火速赶来的王越,黑街这里实在太乱了,王越又对这里不熟悉,找了好久才找到黑吃黑吧。
王越的清秀模样让花娘颇有好感,眨着两颗勾人眸子的同时声音妖媚的对着王越说道“弟弟,啊?”
王越喘着大气,焦急的说道“是不是一个骨瘦如柴的高个男生来这里过?”
王越这话一出,吧的人皆是将目光投向王越,因为王越描述的外貌正是先前被拖进后院小屋惨遭疤爷蹂躏的瘦子。
花娘收起妖媚的目光,以莫名的意味打量着王越,她有些不好回答这个问题。
王越瞧见花娘迟迟不语,于是对着吧的人问道“你们当有没有人见过我描绘的人,拜托,有的话告诉我。”
吧的人皆是不屑的冷哼一声,然后收回目光各忙各的,虽然他们知道瘦子在哪,也看出来王越是来找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