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没事了?”艾氏看着江明月发呆g。
“没事儿,”江明月冲艾氏展颜一笑。
江明月要不是看起来是真的没事的样儿,艾氏还不会害怕,这前后变化也太大了。这二姑娘平日里也这样,一会要死了,一会儿就又没事人一样了?
老爷子盯着江明月看一眼,说了句:“那行,那咱们去吃饭。”
艾氏???
这就去吃饭了?这事儿就算完了?
“行吧,吃饭,”老太太也说。
江明月说:“奶,我回房去梳洗一下。”
老太太就冲内室喊:“月娥,陪你妹妹回房去。”
江月娥应着声,从内室里快步出来。
江明月:“不用了,我姐夫快过来了吧?让我姐等我姐夫吧。”
“二姐,我陪你回房去,”江岘从内室里窜出来。
“行吧,去吧去吧,”老太太让这二位走。
江岘跑到前头替江明月将房门一拉,说:“二姐,你看着点脚下啊。”
江明月:“嗯,我看着路呢。”
“你看好你二姐啊,”老太太喊。
江岘:“放心吧。”
江月娥站在屋门口眼巴巴地看,直到看不见姐弟二人了,才转身跟老太太说:“奶,他们走了。”
“你派个人去找沈姑爷,”老太太说:“让他今天别过来了。”
江月娥:“啊?”
老太太:“你妹妹这几天看他不顺眼呢,她这会儿正疯着,你不怕她再跟你男人干起来?”
这个时候啊,老太太觉得求个稳妥是准没错的,江明月看着江屿伤心,回头这位看见沈淇,她要再为她姐伤心怎么办?再让这丫头死上一回?还是让这丫头疯起来给沈淇一刀?
江月娥呆立当场,江明月什么时候看沈淇不顺眼了?她怎么不知道?
老爷子说:“月娥啊,你听你奶的话,派人去找沈姑爷。”
江月娥只能听话了。
等江月娥也走了,江屿在内室里喊:“奶!”
“你老实待床上吧,”老太太也不进内室去看江屿,就坐在外室里大声道:“你再掉一回荷花池,你二姐能把命送了!”
内室里的江屿不吱声了。
儿,带着你媳妇儿跟奶走,”老太太又喊还在内室里待着的江岩。
艾氏扶着老太太往正院走,越想江明月的事,艾氏夫人是越觉不对劲,忍不住小声问老太太说:“明月儿这样,真不用再请个大夫来给她看看?”
这一家人对着二姑娘都是小心翼翼的,这样正常吗?
老太太:“咋地?你非得让大夫说,明月儿得了脑疾,你才满意?”
艾氏觉得老太太这是在拿自己出气,江明月就算真的有脑疾,那也不是她害的啊。
“管好你的嘴,”老太太看着艾氏道:“别出去跟人胡咧咧。”
艾氏:“娘,我在京城认得几个人啊,我能跟谁聊天去?”
老太太:“呵。”
江大牛在后头捣捣自家媳妇的后背,意思是,你别说话了,这再说下去,老娘亲就得开骂了。
绣楼里,江明月梳洗一番,换了套衣衫,出了房间一看,江岘蹲在走廊里,手里拿了块枣糕在干啃。
“岘哥儿,”江明月喊江岘进屋。
江岘跑进屋,先打量江明月一眼,没觉着江明月有异样,江二少才松一口气,坐在椅子上,继续啃枣糕。
江明月给江岘倒了杯水,说:“光吃糕不噎吗?”
江岘喝了半杯水下肚,抬头想跟江明月说话,江明月却伸手摸了摸他额头上的疤痕。
江岘便道:“我早上才照得镜子,二姐,我觉着我的这个疤像个斧头,二姐你好好看看,像不像?”
江岘额头上的这道疤,非要说像把小斧头的话,那也能得搭得上边,可江明月看着这疤心里就难受,“丑死了,像什么斧头,”江二小姐嫌弃道。
“威风啊,”江岘却乐呵道:“吓人才好呢,我这叫威风凛凛。”
江明月嘴角抽了抽,她没看出这道疤跟威风凛凛有什么关系,“也不知道再长长的话,这疤能不能消,”江明月说了一句。
“干嘛要消?”江岘忙就急道:“我不要。二姐,你就不觉得我现在看上去,很像个大将军吗?”
这又是什么傻话?江明月被江岘说得接不上话来,额头上有道疤,你就成大将军了?
“二姐,你别为我和江屿操心,”江岘手里捏着啃了一半的枣糕,小声跟江明月说:“以后赵大要是对你不好,我们帮你去揍扁了他。”
江明月挑一下眉。
“真的,”见江明月不信自己的样子,江岘还急了,手撑着桌案跟江明月说:“我跟江屿,我俩都说好了。”
“要叫哥,”江明月瞪江岘一眼,“他是你哥。”
“行,叫哥,”江岘把枣糕几口吞了,绕过方桌跑到江明月跟前,说:“二姐,我背你一回试试,我要能背动你,那咱们就不用麻烦大堂哥了,你说是不是?”
江明月看看江岘,她这弟弟吧,吃的很好,睡觉也经常是一觉睡到自然醒,人也挺好动,但不知道为什么,江岘的个头就是不高。
“背不动吧,”江明月说。
江岘不乐意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江明月只得站起身来,问江岘说:“你要怎么背我?”
江岘在江明月的跟前蹲下身,拍一拍自己的膀子,说:“二姐,你趴我背上。”
江明月往江岘的背上一趴。
江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