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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昂跳下床,左右看了半天终于在床底下找到半截木棍,攥在手里心虚的说:“子龙,你去开门。”
他是脆皮,当然得躲在肉盾后面。
赵云原本还没觉得什么,被他一说心也虚了,提着一个凳子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开门,随时准备给门外之人当头一击。
门打开后两人同时愣住了。
只见门外站着一名女子,二十四五岁年纪,带着耳环挽着发髻,身穿一套粉红色单衣,手里还抱着一套被褥,明显是打扮过的。
此女不是别人,正是昌豨最小的妾室,名字曹昂都打听清楚了,叫华淑芳。
亡夫丧期未过,大半夜的穿的花枝招展的,不会是想勾引我吧?
曹昂脑子里泛起了不良年头!
华淑芳同样愣了一下,明显没想到屋里会有两个人。
“教主,山上寒冷,副教主吩咐妾身给您添一套被褥。”华淑芳很快反应过来,嫣然一笑,毫不犹豫的将责任推到了林和身上。
这话曹昂自然是不信的,真是林和的意思,你至于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吗?
怪不得我国要将男人的结婚年龄定在二十二岁,却将征兵年龄定在十八岁,原来女人比敌人难对付!
曹昂上前接过被褥,讪笑着说:“多谢夫人,天气寒冷,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晚安。”
华淑芳向他抛了一个幽怨的媚眼,这才福礼告退。
看着她婀娜的背影,曹昂有些后悔将赵云留在房间了,如若不然,今晚……嘿嘿……
不过他不是曹操,做不出将属下赶走深夜鬼混的事,只得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自我安慰日后还有机会。
正要回去继续睡,转身时发现赵云依然盯着人家离去的方向望个不停,眼神飘忽不说,鼻孔下还多了两行血迹。
他语重深长的拍着赵云的肩膀说道:“子龙,你最近有点上火啊。”
赵云这才省的,连忙抹去鼻孔下的血迹,顾左右而言他的说:“白天跟孙大眼对战的时候受了点伤,没什么,请少主放宽心。”
这借口连三岁孩子都哄不了,吕布之后您就是天下第一,孙大眼算老几,让他两只手他也不是你对手。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喜欢人家就去追,害什么羞吗?”
赵云涨红着脸极力辩解:“我没有。”
曹昂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连上万人的敌阵都敢冲,遇上女人怎么就怂了呢,爱情面前男人得主动出击,往前一步你们就有故事,原地不动人家就会躺别的男人床上去,到时你哭都没眼泪,以我多年恋爱经验……”
赵云不想听他胡言乱语了,怒怼道:“少主,您都没谈过恋爱,哪来的恋爱经验,你一单身狗给我讲怎么追女人,你敢说我不敢听呐。”
曹昂:“……”
这么直接,有点扎心啊!
曹昂恼羞成怒的说:“睡觉!”
很快天色大亮,太阳自地平线爬出,一如既往的照耀着大地。
光明顶上灵堂已拆,重新恢复往日原样,曹昂高坐首位,左右使者与四大大王分列两旁。
众人都已到齐,曹昂率先开口说道:“所谓新人新气象,咱们明教新立,想要广结四方豪杰就得打出自己的名号,一来让人知道,二来嘛,也得给手下兄弟们点信心,告诉他们泰山的天变了,让他们知道,咱明教能带领他们走向辉煌。”
林和说道:“教主打算怎么做?”
曹昂起身,指着身后的地图说道:“当然是打上一仗,东莞郡前几天去过,肯定戒备森严,泰山脚下徐晃虎视眈眈,我们能抢的只有一个地方,齐郡。”
“齐郡郡治临淄乃是战国时齐国的都城,又经过两汉四百年发展,富庶程度独霸青州,抢上一比怎么也能让我们安稳生活大半年。”
听起来很有诱惑力,但是执行起来……
孔庚皱眉道:“袁谭在临淄布有重兵,咱们去了不是送死吗?”
曹昂笑道:“谁说打临淄了,柿子得挑软的捏,我们求的是财又不是地,没必要去啃硬骨头嘛,我在黑袍军多年,也探听到了一些消息,齐郡的粮草大多囤积在利县,距离我们不过两天路程,而且利县城高不过三丈,屯兵不过五千,离利县最近的台乡县有近三百里,一来一回至少需要一整天,足够咱们抢劫一把然后撤离,诸位,有没有兴趣干一票大的?”
众人面面相觑,心动了。
孔庚依然不确定的问道:“敢问教主,有几成把握?”
曹昂笑道:“东莞事后,黑袍军肯定不甘心吃这么大一闷亏,动不了我们必然会找袁谭出气,为应付黑袍军,袁谭的大部分兵力肯定会调往北海郡,如此一来齐郡可就空虚了。”
“别的不敢说,只要诸位听我指挥不阳奉阴违,七成把握还是有的。”
赵震一拍大腿说道:“干了,狼走千里吃肉,狗走千里吃屎,咱们干的就是打家劫舍的营生,别说七成把握,就是三成也得干,兄弟们得吃饭呢!”
最后一句话替所有人下了决心,众人同时起身说道:“谨遵教主吩咐。”
曹昂闻言心中升起一股豪气,教主之位能不能坐稳,就看这一票了。
该死的袁谭敢打老子东莞,不捅你一刀你都不知道什么叫做睚眦必报!
“兵者,国之大事不可不察,怎么进攻怎么撤退,遇到追兵怎么应对,这些都得计划好,而且回来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