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看不下去了,怎么样她也是导师,不能出事,快把她带去找药师!”
“不能再拖了,如果被传染什么的,到时候也只能让药师看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有三两个胆子较大的少年和男导师,踌躇的走出了人群,步步向孙心语靠近。
还残留一丝理智的孙心语,目含热切的望向他们,“救,救我,我不行了……”
就在那几人刚扶起她之时,一阵带着腐臭味的气音,从她裙下传出。
一波折磨没有平息,又一波剧烈的腹痛袭来,孙心语忍不住闷哼。
想要出恭的冲动,怎么也忍不住,不行了,她真的快死了。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给乔倾颜下药,本人一点事都没有,反倒倒霉的是她?
哪里出问题了?早知道她会反中自己的计谋,她不可能会这么做,这些药她可是花了两百多万金币天价买来的啊!
到头来整了她自己,血亏。
孙心语简直吐血,小腹坠胀的剧烈,屁屁丹和泻药全数出击,好一波刺耳又辣眼的画面。
扶着她的两个男人,立刻丢下了她,恶心的疯狂擦手,跟碰了什么要命的脏东西一般。
原先围着她的人们,也速速向后退,逃离了这片被污染的空气。
一时之间,孙心语再度孤立无援,倒在地上仰天尖叫,“啊啊啊。”
郁结的心头血吐了出来,竟是硬生生气晕了过去。
乔倾颜也被向圆圆和孙倩倩,各拉一条手臂,带出了食堂。
两人不停用手扇风,“孙心语这脸丢大了,这么多人看着,以后她还敢在书院耀武扬威吗?”
“她怎么会突然这样的?发生了什么事?看她鬼鬼祟祟的到我们刚才坐过的位置上去,有什么阴谋吗?”
两人默契的看向乔倾颜,她玩味一笑,“我很无辜的,我才是受害者。”
当天,书院药师听说孙心语出事了,立马赶到了食堂。
然而看到倒在血泊上孙心语,且裙上一片黑褐色的不详物后,捂着嘴,反胃的冲出了食堂。
实在无人问津的她,直到下午才被孙家派人带了回去。
据说当晚醒来的孙心语,哭了一夜,这件事也成了育才书院内,一桩啼笑皆非的事迹,同时也在天城传开。
第二天,恢复清醒的孙心语,穿上黑衣,戴着斗笠和面纱,里三层外三层的裹住自己,匆匆前往了百草园。
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她必须要弄明白,顺便解决身上的疤痕和痘痘,她不想毁容。
乔倾颜已经在百草园内等她的到来,佯装惊讶的打量她,“你是哪位?”
“我是孙心语。”孙心语向她做嘘声的动作,拼命压低声音道,“你轻点。”
百草园里有不少百姓,她的事迹正闹的沸沸扬扬,不想再听到难听的嘲讽声。
她的声音实在太小,乔倾颜拧眉,“什么?你说大声点。”
“我叫你轻点!我是孙心语!”孙心语愤愤跺脚,羞恼不已。
非要她丢脸是不是?这鬼颜神医今天怎么那么蠢?
这回,乔倾颜听清楚了,但是她的态度让她很是不爽,明知故问的拔高声音,“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是孙心语!你耳朵聋了啊?”孙心语重重拍桌,忍无可忍的吼了出来。
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这声音成功传进了每人的耳畔,无数视线向她投去,响起一阵哄笑。
“虽然知道身体出问题了不该笑的,可是一想到那个画面,还是想笑。”
“你们说说,究竟是什么问题,这么大人了,居然还会shī_jìn?”
“听说连书院的药师都没辙,还是只能来求神医,神医大人应该有办法医治的吧?”
“孙心语自打离开乔家后,变得越来越不行了,三天两头闹事。”
果不其然,道道议论声传入耳畔,孙心语羞愤的炸裂,恶狠狠瞪着乔倾颜。
“闹的人尽皆知,你满意了?”
乔倾颜挑眉,有恃无恐的坐在美人榻上,慵懒环胸,“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孙心语用力甩上诊室的门,愤怒的撕扯下头上的笠帽和面纱,露出了手臂、肩膀等各处的疤痕,和面目全非的脸。
“你看,这些都是你的药弄出来的!为什么药只会对我起效,对乔倾颜那个废物一点用都没有,你告诉我!”
“是不是你动了什么手脚?还是你违背了我们之间的协议,提前告诉了乔倾颜?我们不该站在一条船上的吗?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她气的直拍桌子,胸腔里的怒火仍然汹涌澎湃,怎么都熄灭不了。
除了世家大比那次,人生第二次这么丢脸。
越想,越觉得这件事跟鬼颜神医脱不了关系,不然怎么可能那么邪门。
那个乔倾颜只是个废物,怎么可能有这么厉害的本事。
和她的暴走截然相反,乔倾颜悠然自得的眼眸半阖,声音也平静无波,“我没有告诉她。”
“我有什么理由告诉她?至于我的药,有什么问题?该有的效果不是都有么,你看看你身上。”
孙心语明显不信,“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没和乔倾颜有关系,是,药确实有效,但对乔倾颜失效,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药有效,对任何人都会有效,只能说明你下药没下准,你是在哪中药的?”乔倾颜忽悠她。
“育才书院。”孙心语回答。
乔倾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