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夏禹看到了王奇那张笑开了花的脸。
九鼎证券公司又完成了一项重大任务,加上原本潜伏一年多暗购的股权,一共收购了和记黄埔百分之五十四点五的股权。
这意味着和记黄埔的天变了,不再姓英而改换姓华!
虽然之后九鼎证券公司手中的股权,也会被董事长夏禹划走,但是王奇并不在意。
反正这件事是在九鼎证券公司手上完成的,只要消息一传出去,九鼎证券公司的威名又将传遍整个香江和东南亚,九鼎证券公司企业并购咨询的业务将迎来爆发时期。
“王奇,按照计划执行,将和记黄埔的股价搞下去。”
夏禹同样心情愉悦,少了汇丰银行这个资金雄厚的二股东,他再打压股价就没有人能阻止得了他了。
他能够为所欲为了!
不管是为了逼迫祁德尊也好,还是为了后面的收购降低成本,将股价给打压下去是最好的办法。
“是!”
王奇欣然应道。
“明天上午帮我约一下祁德尊!”
吩咐完之后,夏禹一身轻松地走人。
他打算带着艾琳娜和李茜等人出海游玩。
过两天艾琳娜就要回英国了,夏禹不得不抓紧时间招待好她。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翌日,夏禹陪着艾琳娜和李茜一起去福利院看望儿童,等到九点半才先行离开。
上午十点钟,香江中环的一家豪华酒店包厢里,祁德尊面色凝重地看着对面坐着的夏禹。
昨天市场上就不知道从哪里流传出了对和记黄埔利空的消息,紧接着市面上出现了一些卖单,虽然不时有人收购,但是股价还是呈下跌的趋势。
虽然公众的视线主要被华光船务和华光地产给吸引住了,但是这还是引起了祁德尊的注意,他命人加急排查。
等到了今天早上九点一开市,和记黄埔的股价开盘就小幅度跳水。
紧接着他便接到了来自九鼎证券公司的电话,王奇约他十点钟与夏禹见面。
瞬间祁德尊就知道要遭,夏禹联系他准没好事,和记黄埔的股价下跌很有可能就是他干的。
他加紧筹借资金,布置后手,才在快要迟到前才感到约定的地点见到夏禹。
看着祁德尊面色凝重,夏禹淡笑着说道:“祁德尊先生,你似乎脸色有些差劲,是睡眠不佳吗?我知道有一种中药,吃了能有效地调理睡眠质量。”
祁德尊对夏禹十分敌视,冷着脸说道:“夏先生想必是看错了,我的脸色一直很好,不知夏先生今天约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吗?”
看到祁德尊这种态度,夏禹眉头一挑,突然也不想跟他啰嗦,直接摊牌道:“是有点事,祁德尊先生,我想收购你手中和记黄埔的股权,你开个价。”
祁德尊顿时气愤,果断高声拒绝道:“夏先生你不用想了,我手中的股权是不会卖的,我觉得我们之间没必要谈了。”
“就算你打压股价,你也不可能将和记黄埔给夺走,我的股票不会卖,汇丰银行更不会卖,你就放弃吧。”
“我建议你去收购会德丰或者太古集团,这两家更适合你!”
都这时候了,还想改变夏禹主意,将祸水应到会德丰和太古集团哪里去?
开什么国际玩笑!
夏禹脸色挪瑜,似笑非笑地看着祁德尊,直看得后者表情越发不善。
夏禹才笑着问道:“祁德尊先生,你又不是汇丰银行,你怎么知道沈弼先生不会把和记黄埔的股权卖给我?”
祁德尊心猛地一沉,顿感头上阴云密布。
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为了保险起见,昨天晚上他还试探了沈弼一番,沈弼还说股权在汇丰银行手上,不会对任何人出售。
难道是沈弼骗了他?把他卖了?
“祁德尊先生,这几年和记黄埔一直深陷泥潭,连汇丰银行都看不下去了,不然你也不会退居幕后,让韦里登上前台。”
“但是这几年和记黄埔年年亏损,你觉得以韦里的能耐,还能撑几年?”
“你现在已经六十二岁了,辛苦劳累了一辈子,到了老了应该试着享受生活,不是吗?”
夏禹继续说服道。
祁德尊尽管身体不佳,但是骨气不差,硬是摇头拒绝:“多谢夏先生的关心,我觉得我的身体还能再撑个一二十年,还能为社会多做一些贡献!”
夏禹心中暗笑,就你这个短命鬼还想多活一二十年,1ver。
也许到了1981年,祁德尊死后,夏禹能够轻松拿下他手中的股权。
但是夏禹并不想去等这么长时间。
有这个时间,和记黄埔在他手中不知道发展多好!
既然他还抱着汇丰银行不会卖了他的这个幻想,夏禹觉得应该让他认清现实。
“祁德尊先生,告诉你一个消息,汇丰银行已经把所有股权转让给我,加上我已有的股权,我对和记黄埔的持股比例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五十一。”
“只不过这个消息并未传出去,我觉得还不到拼的你死我活的地步,和平解决对你最好,不是吗?”
祁德尊犹如遭遇晴天霹雳,整个人变得呆滞,脑海里不断地重复着百分之五十一这个数字。
过了一会儿,祁德尊疯狂摇头:“这不可能,我从去年一直观察着股价,就算你收购了汇丰银行的股权,你也不可能收购到超过百分之十九的股权。”
看祁德尊还不死心,夏禹只能祭出杀招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