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社会相比现代,有一个显着的特征就是稳固到可怕的阶级固化,不仅贫富阶级之间固化,同阶级内的不同职业也产生了固化,铁匠的儿子还是铁匠,农民的儿子还是农民。当然,这种固化在一些发达的地方已经开始瓦解,但是在太湖的渔民上,依然稳固地存在着。
这从名字上就能看出来,不是渔“人”,不是渔“匠”,而是渔“民”。这是一种份,渔民生在船上、住在船上、吃在船上、死在船上,绝不上岸,内部之间甚至形成了一独特的语言,与陆地上的定居民几乎是两个种族的人。譬如太湖渔民、福建两广的“疍户”,都是这样的存在。这也给两个“种族”之间立下了巨大的鸿沟,双者相互鄙视,互视对方为“民”,除了进行必要的物资交换之外,绝不接触。现在还好些,这种歧视只是文化上的,而到了明朝之后,了起来,摇头叹气地道:“罢了,诸位,告官也没用,此事见怪不怪了。”
“什么?”几饶眼睛都瞪大起来,“见怪不怪,什么意思?”
秦瑞看了看南边的荒地,道:“江南人多地少,贫民生养了儿,养活不起,与其让他挨饿遭罪,还不如早早解脱掉,这也是常事了,起来收了顶棚,大口呼吸着混合着路旁农田有机肥味道的新鲜空气,突然迸出来一句:“李涛,我,我们来这一趟,总该要做点什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