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奘从前不觉得自己是恋足癖,但是他现在明白,他错了!
之所以他不是,只是因为他没见过没捧过这样一双光洁柔滑的脚罢了!
王母的脚不小,至少不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起的所谓三寸金莲,不说这个时候还没有这个封建对女性的践踏恶习,堂堂王母,谁敢叫她裹足!
但王母的脚也不大,整体修长。脚上没有苦难的茧子而尽显丝滑,而且一天下来,也没有因为劳动的忙碌出了汗水。
没办法,无垢之身,不出汗是基本的!
所以这脚进入鞋子后,却是保留着一天开始最初的形态,又因为王母修为的缘故,她全身都会散发一种温和的体香。
如果要形容的话,有点像是专门点来就是提神的沉香木的味道,和一般的香闻起来却是呛鼻的两者的差别。
而见着陈玄奘如此不惜身为自己脱鞋,王母顿时觉得一天下来的忙碌是值得的了。
甚至,她感动的落泪了。
原本,婚前她承诺了很多,她以为自己就放下了尊严了,但没想到陈玄奘同样如此。
而且,这个时代毕竟是男权时代,妻子为丈夫脱鞋是寻常,丈夫为妻子脱鞋却是人前罕见!
王母哽咽道:“夫君,你快起来。”说着又要将双脚移开不让陈玄奘继续,陈玄奘却是连忙拦住——这一只脚脱了,另一只脚还没脱呢!
而且,为老婆脱鞋和为老婆脱鞋真是不同的。
如陈玄奘为王母脱鞋,你以为他是想脱鞋吗?
嗯,他一开始看着王母疲倦的眼神确实是想的,但是这鞋子脱下来后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但陈玄奘一看见王母身上的泪花顿时也是有点吓到,连忙站起身子将王母抱起到身上,然后坐下道:“至于吗?哭什么啊?”
王母侧坐在陈玄奘身上亲了他一下,然后眼中带泪道:“夫君对我太好了。”
这?
虽然预想到这个时代,男性女性的平等确实不太被重视,王母可能会高兴,但他也没想到就这样能让王母高兴地哭出来!
“嘿!”陈玄奘亲亲一笑,又将王母放回凳子上,随即蹲下身子来为王母脱下另一只鞋。
王母也不再挣扎,开心感受陈玄奘的爱意表达,只是奇怪陈玄奘为什么还蹲着。
但一会儿后她明白了。
却见一个女仆带着一盆冒着热气的金盆走上前来,将水递给了陈玄奘,陈玄奘结果后就让她下去。
然后,陈玄奘先自己动手试了一下水温,随即亲手将王母的双脚放进了水盆里。
洗了起来。
王母这下受不了了,再次缩回双脚,似羞似喜似愧的抱着自己双脚道:“夫君,这样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今天一天都是你在忙碌,我们不是说了吗?你在外忙碌,那回到家就我来服侍你。若是我在外面忙碌了,就由你来服侍我。”陈玄奘温柔说道,但说到最后,语调和表情又变得有些猥琐!
“好了,来!”
陈玄奘不由分说的将王母的脚放进水里,然后开始问起王母水温的问题,听到低了,然后便很自然的用自己的法术为水温人工升高。
水温还是不够却到达了脚盆的极限,他干脆施展法术当场炼造了一个新的脚盆。
嗯,能容纳超高温的脚盆。
随即,又变来一份新水进入新的脚盆,在让王母尝试。
王母就感觉自己的双脚好像也被陈玄奘的双手施展了玄妙的法术一般,无比的舒适。
当然,也很难说是不是心里原因。
因为王母现在看着陈玄奘一边默默笑着为他洗脚,不时又不正经的玩弄起她的脚丫子,就都很高兴,身心舒展,忍不住在嘴上挂上各种笑容。
“今天感觉怎么样?”洗了一会儿,她听到陈玄奘这么问她。
她想起今天的收获,忍不住笑道:“很好!悟空他很聪明,观音虽然有些难缠,但却是是个不错的人才。”
然后她见到陈玄奘露出讶异的表情,忍不住摩擦起他的头发:“怎么了?怕我应付不来吗?”
然后她见到他的夫君露出温和的笑容:“我今天走后其实偷偷有稍微看看你们什么情况,然后看到你一开始和观音气氛很紧张,我还想着,还是将观音调走算了。”
王母听了一顿,随即笑道:“你居然还默默在背后看着我啊。”
“很正常不是?”她见到他的夫君耸了耸肩,似乎这是十分正常的,然后从自己身上拿下毛巾,为自己将一只脚擦干,放进室内穿的拖鞋里,接着又擦起另一只脚。
她忍不住像是对待弟弟一样摩擦起他的头发:“傻瓜,我可是王母,我是女仙之首,万仙来朝的王母啊。区区观音,我怎么会应付不过来呢。我成道时,只怕她还是个小女孩,甚至小女孩都不是呢。”
她就见她夫君听了,动作停了一下,随即笑道:“我算是体会昨天你送我离开的心情了,哈哈!我知道你是王母,你知道我是圣人,却都还是会担心啊!哈哈!”
这回轮到她愣住了,一种夫妻连心之感在她心中震荡。
待她夫君为她穿好了鞋,看着光洁如新的两只脚丫子,她一下子站起了身,温柔抱住他,在他耳边道:“夫君,我们真好,我们要永远这样子。”
“嗯。”
······
陈玄奘不知道自己要多久才能从温柔乡中挣脱,但是他却是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丈夫或妻子很重要,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