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伤狐狸精伤得这么深。
等殷如离从浴室出来,莫云杉已经换了身衣服,优雅地坐在沙发上。
殷如离身上只缠了一圈浴巾,锁骨上挂着水珠。
她的脸上仍展露着往日的勾人表情,笑道:“莫小姐,借我身衣服?”
莫云杉起身,隔着浴巾圈住殷如离,身子微微前倾,软唇碰到殷如离的侧颈。她道:“来都来了,别浪费大好时光。等我洗个澡?”
殷如离抬手,食指和中指划过莫云杉的侧脸,轻声提醒道:“我刚刚差点强上了你。而我也不能保证等一下就会温柔。”
莫云杉咬住殷如离的指尖。
两人对视了足足半分钟。
莫云杉勾勾唇,道:“没关系,我喜欢刺激的。”
殷如离下颌绷紧,低垂着眼眸道:“你……和……”几个人玩过刺激的?
她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却是没办法问出口。
十年,不是十天也不是十个月。她已经离莫云杉的生活太远了。
莫云杉一看到殷如离的表情,就知道她想问什么。
莫云杉的红唇贴上殷如离的耳朵,说道:“狐狸精,除了你,我对别人提不起一点兴趣。连自给自足都没有过。我承认这种事的确是你做得最好,我望尘莫及。”
殷如离的喉咙滚了一下,后退半步道:“去洗澡吧。”
莫云杉用一只手勾住浴巾边,将殷如离勾进卧室,按在正对着磨砂玻璃浴室的软椅上坐下。
莫云杉捧着殷如离的下颌,在她唇上印了一下。
“好好享受。”
说完,走进浴室。
殷如离起初没反应过来莫云杉让她“享受”什么。
直到……玻璃上映出一个人影,伴有哗哗水声,是一场“视听盛宴”。
坐在这个位置,的确是一种享受。
莫云杉出来后,盈盈娜娜地走到殷如离面前,坐下来。
莫云杉正对着殷如离,勾住她的脖子,问道:“还满意吗?”
殷如离没有说话,用行动回答了莫云杉的问题。
室内温度渐高。
白色焰火绽放。
……
*
当晚。
因着淋了雨的关系,殷如离发了高烧。
莫云杉想送殷如离去医院,对方却跟个孩子一样,死活不去。
莫云杉记得,殷如离很怕打针,怕到一看见针头就脸色发白,手脚冰凉。大学的时候,学校统一打预防针,殷如离每次都要将脸埋在她怀里,怕得不行。就跟护士要砍了她的手一样。
好像已经过去很久了。
可是那时候的一幕一幕,还留在脑海里,很清晰。
莫云杉把殷如离送回家,扶着她躺到床上。用最原始的物理降温法,拿毛巾包了冰块给她擦脸。
擦了一会儿,莫云杉感觉到冰块开始往下滴水,便起身要去换新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感觉到旁边的人要离开,殷如离一把抓住莫云杉的手腕,眉头紧皱,迷迷糊糊道:“不要走,不要。”
莫云杉心上被小锤子敲了一下,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