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欢看到阿爹阿娘回来了,想着阿爹阿娘见多识广,是一定会有办法分出输赢的。
便开心的说道:“阿娘,我们几个人吃完饭觉得无事可做,便想着比赛投壶呢,只不过现在我们所有人的成绩都是一样的,所以一直都分不出输赢来。都正在犯愁呢。”
分不出输赢的话,就得不到此次投壶的彩头。
这次投壶的彩头是大哥亲自放到红木盒子里的。至于盒子里面具体放的是什么,沈欢欢也不是很清楚。
不过他们特意让沈清风这样做的理由就是为了一会儿打开盒子的时候能有个惊喜。
所以沈欢欢很想做拆开那个红木盒子的第一个人。
江如雪听沈欢欢说完,觉得有些不敢置信,她之前从未教过沈欢欢投壶,再加上沈欢欢又没有什么练武的基础。
另外几个男孩子都是练武之人,再加上男孩子本身就喜欢投壶捶丸之类的游戏,所以他们几个分不出输赢来也算正常。
但是有欢欢这样一个低等水平的人在这里,虽然赢家很难找出来,但是输家是一定是很容易就能找到的啊。
江如雪是这么想的,所以脱口而出,也就这么说了
“有你在这里,你们怎么可能会分不出输赢呢,就算是找不出水平最厉害的那个,那水平最菜那个总能先固定是你了吧?”
江如雪是这么想的,所以脱口而出,也就这么说了。
沈月白一个没忍住,笑了出声。果然,跟自己有相同想法的,还是阿娘。
至于阿爹跟大哥,就算他们心里那么想,嘴上也不会说出来的。一点都不如阿娘这样心直口快的人可爱。
沈欢欢偷偷瞪了一眼笑的肆无忌惮的沈月白,十分委屈的说道:“阿娘,怎么在你眼里我就是必输无疑的那个呢?可是我们是两人一组,分成三组计算的总成绩啊。反正我们现在三组都是平分。”
沈欢欢算是知道,沈月白那样说一句话能气死一个人的本事是从哪儿来的了。
之前她还好奇过,阿爹那样儒雅温和的君子,怎么可能会生出沈月白这样混账的东西。
但是直到今日沈欢欢才发现,沈月白压根儿不随了阿爹,而是随了阿娘啊。
江如雪说完那番话其实也后悔了,她刚才只不过是嘴比脑子快,一不小心将心中所想变成了口中所言。
沈归远忙补救的说道:“欢欢,你别多想,你阿娘不是那个意思。你阿娘的意思是,你的哥哥们和明辰还有他们,都是平时没少练习的人。你从没有玩过,所以你赢不过他们很正常。你阿娘的意思并不是想要说你笨。”
沈欢欢的脸上,这才有了笑意。
“那阿爹你有法子帮我们分出胜负吗?我们现在都分不出输赢,所以都赢不了,赢不了的话,就没人可以打开桌上那个红木盒子了。”
沈欢欢还是惦记着大哥刚才慎重的放进红木盒子里的东西。
江如雪美目流转,笑着说道:“有啊,你们不是两个人一组吗?那我跟你阿爹一组也加入进来好了。”
既然现在分不出个赢家,那她跟夫君亲自上阵好了。一定可以做赢家的。
“啊?”沈欢欢眼神里有些意外的看着江如雪。她万万没想到阿娘说的法子竟然是这个。
这下好了,他们的胜负还没分出来,就又加入了一组强劲的对手。
好像她赢的几率更渺茫了呢。
看自家夫人这么说,沈归远连忙在一旁点头说道:“我觉得你阿娘说的有道理,既然你们现在怎么都分不出来输赢。还不如让我们两个人也加入到你们的比赛。”
既然夫人想玩,那他一定是要支持的。不管是口头上还是行动上,都要支持。
沈清风默默的从一旁的箭筒里抽出了二十支箭矢递给了沈归远和江如雪。每个人各自分到十支。
既然阿娘都已经这么说了,那就说明这件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虽然沈清风也觉得他们几个小毛孩子跟自家爹娘站在一起比试,沈家父母颇有一种以大欺小的感觉,不过谁让他的阿娘玩心太重呢。并且阿爹还是一个无条件顺从阿娘的人。
沈归远将自己手中的十支箭矢,也一并递给了江如雪,柔声说道:“诺,既然你爱玩,那就都给你投吧。”
这些小玩意儿,他早就没什么兴趣了,不过既然自家夫人爱玩,那么拿这个小东西就能哄她开心也很不错。
江如雪开心的接过沈归远递过来的箭矢,拿在手中一支一支的往里投。后来觉得有些无趣,便两支两支的往里投。投到最后还剩一支,江如雪身体前倾,漂亮利落的投出了一个倚杆。
沈欢欢在一旁看的热血澎湃,比自己投壶时候还要开心呢。江如雪每投进一支箭。沈欢欢便惊呼一次,而到了后面,江如雪投出贯耳和连中贯耳的时候,沈欢欢更是激动的快要跳起来了。
直到江如雪投出最后一支,投了个倚杆,沈欢欢开心的拍手说道:“哇,阿娘好厉害啊,女儿竟然都不知道,阿娘投壶有这么厉害的。”
这一项技艺阿娘从来没在他们面前展示过,所以沈欢欢这也是第一次看到阿娘这样厉害的场面。手中的剑就像长了眼睛,还长了腿脚和翅膀一样,每一支投出去都是精准无误的。
江如雪得意的看了一眼沈归远,她当年可是长安城中最会投壶的小姐了,那时候自己年幼,又是个心气儿高的,最喜爱听人称赞夸奖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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