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扬,我们快要订婚了对不对?”
筱雅突然泄了气似的坐到舒扬身边,扭着头看向貌似在读报纸的男人,流畅的侧脸线条轻柔的起伏着,细长的睫毛厚厚的在眼前,留下一片浓黑的y-in影。
他是多少少女梦中的白马王子,那么英俊、那么优雅,那么安静!
筱雅一直认定自己就是白雪公主,有钱有权有家世有气质有美貌,可是王子和公主从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终究是童话里骗人的假话,至少这个白马王子甚至从来没有正眼瞧过自己这个白雪公主一眼。
“你怎么了?”
“没,就是觉得,我们之间怎么没有一点情侣间感觉,你真的爱我吗?”
“我以为女人都是很敏感的动物,你应该很清楚的不是吗?”
舒扬这次总算抬头正眼看了筱雅一眼,然而目光中的无情却是让筱雅不寒而栗。
没有一点点的爱,筱雅苦涩的想,早就清楚了干嘛还问,你这个笨女人!
她酸涩的低垂了会儿头,又轻轻问了句:“那以后你就可能会爱上我吗?”
抬头看舒扬的时候那么的小心翼翼,她多么想舒扬能够稍微迟疑一会,然后轻笑着说‘或许吧’!然而寒凉彻骨的声音平暖却如坚冰般的根根刺进了筱雅的耳膜,或许说是刺进了筱雅的心里。
“我爱的人这辈子只有一个,但是不会是你。”
“为什么,我有哪里不够好?咱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什么地方不是我谦让你的,我已经这么低声下气的对你了,难道还不够?舒伯伯把公司把公司弄到要破产,那么多朋友里只有我爸在危机时刻出手相助,当中的朋友情谊只占了一半,还有一半你知道什么什么吗?因为因为他很中意你做他的女婿,因为他那个傻女人儿从小到大都一直迷恋一个叫舒扬的哥哥。”
筱雅定定的站在舒扬的面前,捧起他的脸,想要从这个男人眼里找回以前邻家哥哥的感觉,然而眼泪扫过之处,全是舒扬无声的冷漠。
“你喜好不好,就稍微尝试一下·······”
筱雅的明亮的眼睛里已经噙满了泪水,流转的眼波里看不透舒扬那颗密不透风的心。
舒扬家里出事,哀求爸爸救人的是自己,怂恿爸爸逼舒扬以订婚为前提才会出手相助的还是自己,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女孩却发现自己被缠绕进了一团乱麻之中,而始作俑者,仍旧是自己。
“如果我没有那么早的出国,一直在你的身边,一直陪伴你长大,或许我们现在也不会变得这么疏远。让我补偿好不好,感情可以培养,我会让你慢慢拿爱上我的,我有信心。”
筱雅强作自信的笑着,坐到舒扬的身边,把头依靠在舒扬结实的肩膀上,不久又用手紧紧的环住了舒扬的腰。
舒扬僵了一秒,心中有些不忍,毕竟是一个从来也不肯低头的天之骄子,现在为了倒追自己而要这样低三下四的妥协,实在很不容易。
但是,就要冷漠到底,让她从一开始就冷清事实,也省的到了最后才被法相被欺骗,那样造成的伤害只会更大。
“和你订婚与其说是我们家族之间的利益交换,不如直白点说是我的卖身。如果不是我父亲被打击的几乎脑溢血,这件事就是打死我也不会答应他。我心不在这里,就算和你勉强在一起我也不可能爱上你,十年二十年一辈子,就算我们结了婚,抱歉,我会是你名义上的老公,尽全力保住你我的面子,但请你不要再奢求更多,因为我给不起。”
这句话是舒扬和她在一起以来说的最长、最多,却也是最恨、最决绝的一次。
筱雅抽泣着把脸埋进舒扬的肩窝,双手用力的扒着男人的背,好像稍微一松自己爱的人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作为从小的告诉你,朋友,筱雅,我
要认真的告诉你,选择和我订婚会变成你这一生中最失败的举动,如果你现在要悔婚,我不会反对。我希望将来能够幸福,不管嫁给谁,都一定比嫁给我好。”
“呜——,我不要,我就要你,我喜欢了你那么多年,机会就在眼前,你让我怎么放弃?没有爱情、没有爱情身体也行,我和你耗着,耗一辈子,我就不信你一辈子就爱死了那个人。她是谁,或者还是死了,如果她死了,你的心是不是就能从她那里回来了?”
筱雅的眼中突然露出了这辈子还没有过的凶光,恶狠狠的似乎能够反s,he出利器的发亮。突然把手臂环上了舒扬的脖子,女人用尽全力抬头就吻上去。
舒扬一个粹不及防,冰冷的嘴唇和筱雅的柔软贴近,他没有动作,筱雅却快速而疯狂的侵占上来。
“舒扬,我不想放弃你,你知道我从小就喜欢你的·······”
筱雅痛苦着在舒扬如雕塑般的僵硬面孔上强行索吻,辗转反则后,s-hi润的唇瓣舌头有一点点的滑过男人光滑脸颊、下巴,一点点向后,用近乎调~情的温柔和缠绵,轻咬男人的耳垂。
舒扬不为所动,只是僵硬的坐着任那个呼吸越来越粗重的女人攀上自己的身子、坐上自己的腿、近乎迷乱的索求。
“这就是你想要的?没免太肤浅。”
“呜、呜,我不管你喜欢谁了,要了我好不好,不管你的心里装着谁,我现在只要呆在你身边的人是我—”
“这么做贱自己就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值得吗?”
“值得,我不管你这么想,我认为值得就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