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斯科皮来说,和一个处于“月圆期”的魔法生物成日呆在一起的日子有趣又充满了科研x_i,ng。据他观察,他认为正在经历“月圆期”的德拉科x_i,ng格多少还是有受到了一点儿魔法生物血统的影响的——
比如在正常情况下,斯莱特林王子绝对是整个斯莱特林长桌上最能装斯文的那一个。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对于自己的午餐毫不含糊地生吞活剥,如果不是录像机在霍格沃茨是拒绝工作的,斯科皮甚至想将眼前这血腥凶残的一幕录下来。
然后以后放给德拉科看。
……说不定他会比潘西尖叫得更加大声?
再比如x_i,ng格方面的问题。随着年龄的增大,德拉科越来越学会了什么叫内敛——虽然他还是喜欢在走廊上找格兰芬多们的麻烦,但是现在他不会轻易去主动嘲笑不相干的路人,更加不会高调地炫耀自己究竟是有多么优秀。
……当然,没人能否认他确实很优秀。
可是自从进入了“月圆期”,德拉科的喜怒似乎又变得明显了起来……具体地说,呃,有一次斯科皮发现当自己在摩挲龙的大号脑袋时,那条粗壮的龙尾巴正在水底下欢快地摆动。
这显得有点儿可爱是不是?
至少斯科皮觉得自己就像是在自家水池里养了一条大型金龙鱼似的。
当德拉科的“月圆期”进行到第四天的时候,他已经不像刚开始那么虚弱了。他不再整天都不得不维持着龙的形状泡在冰冷的冰水混合物中,更多的时候,他会变成一部分正常巫师的模样——只是一部分而已,他会保留自己认为属于龙的、比较酷的那部分,并且狡辩说这样更加省力气。
这一点让斯科皮非常崩溃并且接受无能。
比如现在他不得不整个人以一种难受的方式趴在水池边,被迫跟一个上半身是赤裸的英俊巫师,下半身还长着倒刺的粗壮银色长尾,背上有一双耷拉下来的骨翅的不明生物接吻。
尽管前一秒斯科皮还努力地提醒自己,今天是来跟德拉科说外面的情况的。
“嗯……”
唇舌交替间,四年级斯莱特林发出一声不满的鼻哼。他觉得支撑在水边的手简直要断掉了——而他却不得不那么做以防自己滑进冰冷的水池里。相比起自己的痛苦,那个半边身子在水里的魔法生物却一点也不体贴,他双手死死地抱着低年级斯莱特林的脖子往下压,看上去就像要企图做除了接吻之外的另一件事儿一样——
“如果你想要把我拽下去,就直说。”在俩人稍稍分开之际,斯科皮往后退了退,有些气喘不定地说,“我说不定会自觉下去。”
德拉科勾了勾唇角,懒洋洋地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银灰色的双眸稍稍动了动,最后锁定在水池边人被自己吮吸得发红充满了水泽的双唇上,他凑近了些,在上面再一次以轻描淡写的姿态落下一吻。
“用不着下来,你会感冒。”
德拉科虚伪地说。
之所以说他虚伪,大概是因为当他这么说的时候,双手还牢牢地攀附在斯科皮的脖子上。就好像完全失去了浮力一般,他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吊在了斯科皮的脖子上,甚至那条巨大的尾巴还得寸进尺地在水中摆动了起来。
“你说的对,我的确会感冒。”斯科皮退开了些,警告地拍了拍铂金贵族的手臂,“我再一次重复一遍,王子殿下——潘西让我转告你,在你消失的第四天,斯莱特林已经乱成一团。诺特和阿斯托利亚同时失踪了,斯内普教授让我们在每一个角落——”
“你真的不下来?”
“……不下。”
“真遗憾。”
铂金贵族像蛇一样冰凉的皮肤摩挲着斯科皮的后颈,斯科皮甚至能感觉到温度正在从自己的皮肤下层传递给他。随后,他悲哀地发现,当那双迷人的银灰色双眸专注地盯着任何事物的时候,就再也没人能拒绝他。
少年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些,当他的双唇微微张开的时候,下巴忽然被轻轻捏住,被带着强制而不容拒绝地态度往下拉了拉。
水声哗哗响起。
借着一个浮起的动作,德拉科主动拥吻住了他。
他用灵巧而细长的舌撬开四年级斯莱特林的牙关,细心地扫过少年每一颗牙齿。他用带着獠牙的齿小心地轻咬着他的嘴唇,带着些微刺痛和瘙痒,却不足以弄伤他——他们唇舌纠缠,似乎俩个人都享受彼此逐渐粗重的呼吸和空气中暧昧的水声。
当他们彻底结束这个吻的时候,已经是十分钟以后了。
斯莱特林王子英挺的鼻子轻轻摩挲池边黑发斯莱特林的,用低沉而x_i,ng感地声音告诉他的伴侣,他好像又硬了。
“劳驾,德拉科,把你的大脑从裤裆里捡起来。”这一次斯科皮没准备理他,因为再不快点儿将潘西的口信传达完毕,他将在下一节黑魔法防御课上彻底迟到。他深呼吸了一会儿,伸出手将德拉科的脸推开了些,挑挑眉,“现在能从下半身思考模式转换成上半身了吗?”
“我一直有在听,是你自己没有继续往下说——阿斯托利亚和诺特失踪了……然后呢?”
德拉科神情慵懒地回答。
斯科皮几欲呕血。
“什么然后呢?”斯科皮瞪着铂金贵族那张英俊迷人又可恨的面容,“俩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在斯莱特林暂时没有人住持大局的情况下——怎么能叫人不多想?”
“噢,那倒是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