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天幕看直了眼,忍不住低头,用唇舌和利齿追逐着那小巧可爱的凸起,然后将它牢牢地困在自己的唇齿之间。
身下的男人微微战栗了起来,散发着浓香的液 体顺着光洁的脖颈流入了南宫天幕的唇间。南宫天幕诧异地叼着口中的战利品,抬眼看去,却是自己只顾着品尝到口的美味,壶中的酒液早已偏离了正确的方位,落在昂着头的男人下颌上,并顺着下颌,流了下来,经过了脖颈,流入男人有些凌乱的衣领里去……
嘴里的酒香,混合着男人独有的清爽、温暖,味道竟是意外的美妙。南宫天幕来了兴趣,如寻到一件好玩的事物一般,移动的酒壶,将那香醇的酒液洒在男人的脖子上,闪烁的烛火,将布满酒液的光洁脖颈印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迷人的光晕自下颌沿伸到微露的锁骨,随后便被青色的衣衫遮挡住了南宫天幕的视线。
南宫天幕不满地将那碍事的青衣一扯,“嗤啦”脆响声中,结实的布料碎成千万布块,再也无法遮掩住衣衫下麦色的肌肤。
阳刚而强悍的躯体,被酒气蒸成了深色的疤痕,艳红的朱果,微微起伏的厚实胸膛,收缩紧窄的腰身,漂亮的肚脐,浓黑的草丛间,完全成熟的粗壮分身正昂着头微微颤立。透明的酒液随着南宫天幕的视线,一点一点地移动着,滴落四散在一人的身体各处。南宫天幕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
灼热的视线与冰凉的酒液爱抚着身体的各处,明明南宫天幕此时并没有碰触自己,柳如风却已觉得体内的欲 火似要将自己焚尽一般。
“主人……请……不要……这样……”难耐而又难堪地动了动身体,柳如风开口的声音吓了自己一跳,低哑干涩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情 欲,柳如风尴尬的偏过了头去。
如同诱惑的魔音,划破了微妙的平静。南宫天幕一手扔开了手中的酒壶,如同一头饥饿的野狼,狠凶地扑向椅上的柳如风。
“砰”一声,无辜的木椅承受不住南宫天幕凶猛的冲势,连椅带人,仰倒下了地来。
南宫天幕干脆顺势一脚,踢飞了木椅,将柳如风牢牢地困在地面木板与自己的怀中。
“如风、如风……”南宫天幕一面低声轻唤着身下男人的名字,一面急切地埋头啃咬着男人的脖颈、胸膛,挤入男人的双腿之间的腿膝,更是不甘落后地向两侧撑开了男人的双 腿……
南宫天幕从来没有过的急切,令柳如风有些不知所措,落到身上的唇齿,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明明是疼痛的感觉,但早已被撩起了情欲的身体却自然地泛起阵阵酥痒般的激流……
背后是冰冷的木质地板,身上是火烫的身躯,令柳如风有些不适的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想要起身离开,却被激动中的男人一手抓握住了手腕,将他的双手牢牢地固定在头顶的上方。
胸前肆虐的唇舌渐渐下移,南宫天幕似乎正在品尝着肌肤上的美酒一般,贴着情 欲中敏感的肌肤,一点一点地啃咬吮吸,如同那酒液已浸入皮肤,如同想要将那酒液从男人的体内吸吮出来一般,渐渐地加重了力道……
“主、主人……不、不要……这样……啊……”柳如风全身无法自抑地战栗着,身上的火热浑合进体内的燥热,偏偏木地板下透来的冰凉,更加刺激着汹涌的情欲,昏溃的脑海已被酒气与情 欲占据,身上刺痛麻痒的难耐令他想要逃离,无法舒解的yù_wàng又令他忍不住弓起了身体,更加地贴近身上的男人……
“不要?你这里都硬成这样了,还说不要?”南宫天幕轻咬着柔韧紧绷的腹肌,恶质的轻笑,一只手顺着腰线,滑入被大dà_bī开的双腿之间,突然握住了已成紫红之色的高昂。
“……呃……啊……”变调的呻吟突然拔高,双手被紧紧地压在头顶,这样受制于人的脆弱姿势令柳如风难以忍受,身体忍不住扭动了起来……
但这样微弱的抗议落到南宫天幕的眼里,却成了一种无法言喻的诱惑!
“如风、如风……你在诱惑我吗?”南宫天幕亲吻着腹间的肌肤,来到脐间,伸舌舔弄着那小小的圆脐,握在那怒胀的r_ou_j-in-g上的手掌却激烈的上下lu 动了起来。
柳如风哪里还答得出话来,似乎全身都随着那只手掌的动作而起伏,情欲推动着酒气,酒气翻腾着情 欲,茫然之中,早已不知身在何处……
随着南宫天幕逐渐下移,压制着柳如风双手的手臂渐渐吃力,南宫天幕干脆松开了手,专注于眼前的美景。
刚刚得空的手指,抚摸着光滑的顶部,原先的手掌顺着男人高昂的yù_wàngj-in-g身,悄悄滑至下方的玉囊,手掌轻轻合拢,将两颗饱满的玉囊裹入掌心,轻揉慢搓,手指却不安份地抚过平坦的幽谷,点上这紧闭菊心……
南宫天幕边接替着离开的手掌,抚慰着男人火热的坚硬;一边沉醉于那细嫩的顶端上丝绸般的触感。终于忍不住地低下头去,伸出舌尖,在那光滑细嫩的头部轻轻一舔。
唔!南宫天幕很是意外的发现,男人的这里并没有什么异味,而自己也并没有觉得恶心。柔嫩顺滑的触感,清爽干净的体味。南宫天幕忍不住又舔了舔,头顶传来男人有如溺水般隐忍、艰难、脆弱而愉悦的喘息,南宫天幕有如得到了鼓励般,伸舌轻卷住那味道极佳的顶端,有些迫不及待地张唇,将那粗壮的欲 望含进了嘴里……
柳如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