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英想想，摇头。
终于得到一个上好佳答案，程秘书内心抹一把泪水，他又想到瑞英才刚刚从孤儿院出来，能接触的人不多：“那你喜欢的人是你的朋友？孤儿院一起长大的？”
瑞英顿了顿，摇头，又在电脑上打字说【暂时不能告诉你，抱歉。】
程秘书差点摔桌子。
不是孤儿院一起长大的小伙伴，还能是谁？
哪个杀千刀的？
无论如何，他们家领导的单恋坑爹了，程秘书心底对大龄贺总抱一万个同情，哀声说：“不谈私人问题了，我们说说公事吧。你也知道贺总是个工作狂，以后我们工作还是要开展的适当。”
瑞英：？
“从现在开始，你别一个小时送一次饮料了，”对肾也不好，程秘书道：“我看就两个小时送一次吧。”
瑞英：！
两个小时说来轻巧，可上午7点半上班，到12点他能送四次饮料的，也就是能看见贺总四次，如果2个小时送一次，他只能看见长腿叔叔2次。
足足减少一半。
瑞英满脸不愿意。
程秘书大手一挥：“就这么定了，你别跑去碍贺总眼。”
扎他的心。
瑞英不满，可他一个哑巴不会讲道理，再说程秘书是他们顶头上司，这么说肯定有道理。
就像挡酒似的，他一厢情愿干的事不一定对贺总好。
因为新的规定，瑞英大幅度减少在长腿叔叔面前刷存在的机会。尤其是下午直接砍掉三分之二，他只能见长腿叔叔一次。
到晚上，贺总生物钟是7点开始加班到10点，以前可以凑个三次见面，这下也被刷低到一次。
瑞英坐在办公室，更加愤懑。
而且，晚上办公室只有他一个人。
程秘书有儿子要带，小秘书有女朋友要伺候，他们俩不是天天都加班的，唯独孤家寡人贺总天天加班，瑞英作为贴身助理当然也得待在办公室里，可他根本没事干。
前两天他还可以多跑几次，可今晚上他趴在电脑桌上屁.股起茧。
两个秘书居然不陪贺总加班！
瑞英越想越愤愤，他恨不能冲进贺总办公室去打长篇阔论一番，可惜哑巴限制了他的天分，他只能恨在心头口难开。
好想见长腿叔叔啊_(:з」∠)_
瑞英盯上办公室的挂钟，看着他一秒一秒，嘀嗒嘀嗒。
终于挨到十点。
瑞英赶忙站起来，屁.股都给他坐僵硬了，小哑巴赶紧拍拍屁.股，拿起自己准备好的台词板准备跟贺总回家。
他有话要对长腿叔叔说。
贺总比平时出来晚了五分钟，瑞英在门外伸头伸脑的，终于等到长腿叔叔出来，发现他气色没有平时好。
有点……萎靡不振？
还有点，神情萧索？
瑞英恨自己没有准备好安慰的台词，他粗着鼻孔气跟在贺总身后，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助理不称职。
一直到下电梯两个人都没交流。
车子发动后，坐在副驾驶的瑞英实在忍不住，他把台词本掏出来，刚想亮明态度贺总突然开口。
“安排你来28楼工作，会不会有不方便的地方？”
瑞英：？
这不是他预定的台词，小哑巴苦于没办法回答我可想跟着你了，而打字人家开车也不方便看。
瑞英只能摇脑袋，跟小狗尾巴一样摇得特别欢实。
贺总不是很确定，他现在觉得瑞英是不是因为报恩才喜欢和他在一起，并不是真心对他这个人有丝毫感觉：“真的没有不方便？”
瑞英连忙点头，他乘机把自己写好的台词本拿出来，意思你看我还想着去学车接送你呢。
贺总脸色没有好转，他把瑞英送到自己公寓楼下，淡淡道：“我去跟朋友聚一下，你先回家休息吧。”
瑞英坐在副驾驶一会没动，眼神里写满受伤。
他倒是不是说长腿叔叔伤害了他，而是觉得自己昨天果然做错了，要不然长腿叔叔怎么会不带他？
瑞英觉得自己好笨，这点事都做不好。
他低下头，在空白的本子上飞快写下几个字：“那您早点回家休息。”
贺总没回答好或者不好，只是独自开车走了。
低着脑袋回家，瑞英用钥匙打开门，看着空阔的房子更加伤心。他想给老师打个电话咨询自己到底怎样才能做好助理的工作，可想到自己是个哑巴，又更加难受。
他又不能说，内心的感觉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瑞英苦逼兮兮的洗澡，苦逼兮兮的睡觉，苦逼兮兮的睡到一半，突然从床上跳起来。
他发现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唔，改了个名字怎么样？不喜欢给我说，换回来qwq
☆、报恩（9）
瑞英是个真两.性畸形。
他身体两.性特征都比较成熟，不过瑞英这几天下意识回避这件事，还住进长腿叔叔家里。这晚上他突然感觉身下热浪滚滚，瑞英吓得掀开被子一看。
亲戚来了_(:з」∠)_
看见被窝里血染的风采，瑞英内心一排省略号，他赶紧起床收拾自己，又悄悄把床单给搓了。
想到自己现在在长腿叔叔家里随时可能被发现，瑞英吓得嘴皮子打颤。
绝对不能被发现。
可为什么不能被发现呢？瑞英也不知道，反正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被贺总发现他双性人的身份，要不然他肯定要完。
瑞英害怕。
十分钟后，他弄好一切才想起来长腿叔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