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的惊醒,让柳禾有些惊讶他转过头看向我,问道:“你小子干啥,不会是做噩梦了吧?”
我直起身子,用手擦了一下脸打起精神,随后冲他点点头,发现自己真的是做噩梦了。
冯雪从车后,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了我,我咕咚咕咚喝下了几口,这才稍稍平复了心情。
陈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只见,他看着我,脸上有些奇怪,你还会等我,问他为何黄国会找到我们的时候,他就已经,回答了我想要问的问题。
“不用你说,只要我告诉你,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你们不觉得奇怪,这个场景我们似乎似曾相识,之前在那个书店之中遇到的那个书中的主人,已经倒在地上,只是,我们不知道,而现在看来,我们可能已经知道是谁干的这些事情了。”
陈欣的话提醒了我,我们之前来到那间书店的时候,发现,阿里木已经倒地身亡了,而我们之前,所经历的一切,似乎与我们之后,所经历的,有着一种连贯的关系。
如果这样说的话,我们所经历的事情,可能是因为时空的错乱,导致我们所经历的,一切都不连贯,以前时空的我们遇见的会是之后时空的,这一次书店里的场景就让我们感觉到了,我这次的猜想,非常有可能是真的。
平复心情之后,我们四人想要去寻找的张琛的身影,可是张琛迟迟不见面,很有可能他就是,与之前与我们相对峙的复制人的同伙。可能我们所救的,不是真正的张琛,而是那些复制体。
我们之前听张闲中说过,如果说,一组复制体被杀之后,每杀一个人,其中复制体的思绪就会,导致,其他复制人的神经紊乱,所以说我们如果找到了这个张琛,发现他没有任何问题的话,那么我们的猜想也就是错的。可是张闲中也说过,如果复制人,出现了问题的话,他们也有可能会恢复正常,而如果恢复正常之后,那么,这个复制人的思绪,将会与主体没有任何区别,所以说如果我们,没有及时找到,现在还在,有问题的复制人,那么等到他恢复正常之后,到那个时候我们可能不会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体。
可是现在茫茫戈壁滩,谁又能发现,那个复制体呢?如何一面开着车,行驶在戈壁滩之上,可能是颠簸的路面让我之前昏昏欲睡,这才做了噩梦。
开了将近半个小时,柳禾突然停下了车,直至前面,茫茫的戈壁滩,问道:“你们看前面是不是有人呢?”
顺着浏河所指的地方看去,只见在天与地的交界处,两辆吉普车带着滚滚灰尘,像着戈壁滩驶来。
只见他们越来越近,可是我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外来的探险者还是黄国的人?刘后觉得不对劲,调转车头,朝着另一个方向开去。
可是令我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两辆车似乎正在跟踪着我们,见我们调转了车头,他们也顺着我们的方向驶来,而且速度也加快了不少。柳禾见这些人不是善茬,便同样加了油门朝着前方开去。
我们僵持了将近,有20分钟的时间,知道一条沟壑挡住了我们的去路,我们这才停下了车子。
可是从车上下来的四人,我们,却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
这些人走下车,敲了敲我们的车窗,示意我们摇下。
我手底,已经,握紧紧握住了手枪,如果他们真的乱来的话,我可能会因为自我防卫,导致期中一些人受到伤害。
可是当我们以为他车窗之后,却发现这些人,与我之前想象的,并不一样,直接他们,很和蔼,四人面带微笑,站在离我们车子不远的地方,其中带头的一个人,戴着一顶灰色的鸭舌帽,脸上的胡子似乎已经三四天没有刮了,长得有些长了,脸上的轮廓很清晰。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眼神,异常的冷峻。
只是她的面容,还算和蔼,态度还算比较端正,敲开了我们车上的玻璃,他冲着我们说道:“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罗布泊镇怎么走?”
我,看着他,问道:“你们要去罗布泊镇?你去那里干什么?”
他笑了笑:“哦,是这样的,我有几个朋友在钾盐公司上班,刚好没有什么事情,就想去找他们,玩一玩,可是我们似乎迷路了,走到了,这里,刚好碰见了你们,所以我就想问问你们知不知道罗布泊的方位?因为我们的导航仪似乎出了问题,现在不知道方位了。”
见他们不是黄国的人,我倒是松了口气,但是手里的枪倒是没有松懈,如果他们说谎的话,我又如何分辨呢?
我对他说到:“罗布泊镇的方位,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因为我们也迷路了,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可以和我们一起走。”
四人,点点头,同意了我的说法,随后便跟着我们一起上路。我们车子走的最前方,车的后视镜,左右两边刚好可以看清他们的车子。
柳禾问我为什么要带着他们一起出发,难道就不怕他们是坏人?
“现在和他们一起走我们才有可能甩掉他们,如果说我们不和他们一起走的话,他们可能会杀了我们。难道你们没有看到,这个带头的人,脸上透露出来的凶恶吗?”
柳禾说:“我觉得他,表情挺和蔼的,看上去也不像是个坏人。”
我笑了笑,可是这个时候,逢雪突然插话:“我不知道你看到了没有,在这个人的,身后藏着一把手枪,而他身后的三个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