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帝释天的趾高气昂当即就触怒了那流云宗的弟子,虽然帝释天的气势骇人而且身后还有众多高阶修士的簇拥,然而这些也并不能打消他身为流云宗弟子的傲气,要知道如今的天门已经势微,流云宗隐隐已经有了岚脉第一大势力的趋势,身后有着流云宗以及其他六大势力坐镇撑腰,他的腰板也就能够硬的起来。
可是他口中的话还未有说完整个人就似想到了什么一样,与他有着同样反应的还有另外两人,帝释天?对于这个名字他们并不陌生,或者说当年随同姬定天一同遇难的天门众人岚脉修士听不陌生,正是因为他们的突然陨落才是让整个岚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所以才放下成见。
而这当中的帝释天尤为抢眼,毕竟这荒天修士那个都不是缺一跟筋的人,他们能够成为天启者成为修士的一份子就已经说明他的思维比之平常人要缜密很多,在帝释天成为遇难名单的之中的那一人的时候这个名字就被许多人记住,这个来历不明且在天门短短数月时间,却是的得到了有大贤师之称的姬定天的偏爱,并且为了这个人亲自前往天脉山,那么一个让众人不解的问题来了,如同姬定天那样的人为会如此重视一个相识不久的人,这其中又有什么深意?
这个众人疑惑的问题在当时因为姬定天的死而只能存在于心中,但这不代表他们就遗忘了,当这三人听到帝释天这个名字的时候,那存在许久的疑惑也就涌上心头。
三人这才用审视的眼光去看帝释天,面前的这个人很是夺目,无论是那沉稳之中透漏着凌厉霸道的气质,还是那令人心悸的实力,这个人足以让他们牢记心中十余年之久。
三人几乎在心中同时感叹,大贤师果然不愧是大贤师,想来在许久以前他便看出了此人的潜质才会那样的看重。心中这样感叹着三人却是很快的反应过来,他们此刻代表的是自己身后的势力,代表的是宗门势力的脸面,帝释天的所言已经算是在对他们乃至是宗门的一种羞辱。
“哼,帝释天?久仰大名。”那流云宗的弟子冷哼一声拱手说道,聪明人就是又聪明人的可怕之处,帝释天无礼但是他们不能够无礼,这是一种反衬,只有这样做才能够对帝释天毫不留情面的发难,永远站在道义的最高一面,然后借机犯难这是每一个势力都懂得的一个道理,也叫师出有名。
“让开”然而帝释天回应的却只有简短的两个字。
对与帝释天这样彪悍的表现,姬如熙不仅的回头看向帝释天,帝释天显得很反常,在她的记忆力帝释天永远都是那个默默站在身后的人,而后在大家都需要的他的时候就会很及时的出现,这是帝释天的优点姬如熙一直这样的认为,一个合格的男人他不会表现的多么出众,可是绝对会在重担降临的时候为身旁的每一个人撑起一片天。
不过姬如熙她也只是疑惑的回头看看帝释天并没有发一言。
再看对面的三人已经是面色潮红,帝释天狠狠的打了他们的脸也打了他们背后势力的脸,可是他们却只能忍耐,帝释天的气势太可怕,他们不确定自己若是发难对方是否就只会选择忍耐。
帝释天可不管面色已成猪肝色的三人,率先越过三人继续赶路,帝释天行动了身后的一众人之人莫敢不从,很快三人就被淹没在人群之中,这当中自然不乏天庭众人无声的戏谑。
待到帝释天带着人已经离去,三人依旧站在原地,“不能就让他们这样走了,否则回去无法交代。”说话之人是三人之中话语较少的那个,可是这人却很是耿直,恐怕这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其宗门势力才会派他来。
“查布别冲动!”高邑伸手一把拉住还要前去阻拦的男子。
“冲动?我没有冲动,家主法旨要我带回姬如熙,我不能就让他们这样走了。”
“是啊,高邑,抛开法旨不说,他们竟然敢公然无视我等,还羞辱我等宗门,岂可就此罢手?”那流云宗的弟子面无表情的说道,听着很是大义凛然。
高邑危险的看了对方一眼才是不急不缓的说道“沈夜你最好老实点。”说完他用力一扯查布化作一道流光而去。
目送二人离去的背影,沈夜冷冷一笑狠狠道说道“我就不信你四家就能一直抱团。”说完亦是化作流光而去。
且不说这三人如何勾心斗角,再说帝释天一行人,姬如熙的面色从刚才到现在就一直不好看,这个不好看并不是她在给谁脸色,而是因为心头有着烦恼,就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帝释天已经为自己树敌,这让她很为帝释天感到担忧。
“怎么还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眼见姬如熙不高兴宵肴上前笑道。
“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法?”看着宵肴没心没肺的样子姬如熙没好气的反问。
“哎”宵肴先是一叹才道“你这算不算是关心则乱?难道你还没看清楚在荒天就没有以和为贵这一说?反之过于忍让只会让对方以为你软弱可欺,释天这是在立威懂吗?当然也是为你解围,有的事情你不好拒绝释天作为局外人正好来做这件事。”
姬如熙心下恍然,在荒天所谓的敌对势力其实并不存在,只要你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上就会被人觊觎,想要不被人所觊觎就要展露出足够的实力,这就像当年的流云宗一样,前期他在七大势力的眼中不堪一击所以才会被七大势力所觊觎,而当他们联合诸多势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