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殊的脸孔僵硬着,嘴唇蠕动了半天才发出声音:「不……你开玩笑?!」
他开始不顾一切的挣扎!
卡埃尔迪夫很温柔的微笑,抓住晏子殊拼命晃动的手臂,把他又压回桌上,剔透的水晶灯光,使他看上去更加英俊迷人。
「你今后可能要习惯和男人上床,」优美的嘴唇,却吐露着邪恶的话语:「这就是我给你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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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法国国王路易十四曾说过「朕即国家」,卡埃尔迪夫这里是套用了他的话。
第三章 追忆篇之 困兽犹斗
卡埃尔迪夫的寝室在城堡东部,他的寝室非常之宽阔,更像是一个充满印度风情的大厅。
寝室的四面是拱柱走廊,走廊前耸立着厚实的防弹玻璃墙,只有特定人员的掌纹,才能打开防弹玻璃门进去。
入口是东亚绿叶植物和鹅卵石小径,往里就是一个处于中央的四方平台,踏上两级大理石台阶,就是一张king size的白色大床,床上堆栈着许多绣工精美的软枕,乳白色的纱帐只能装饰性的遮住床头的部分。
「唔……」完全敞开的环境,有种被什么人从暗中偷窥的感觉,实际上,卡埃尔迪夫如影随形的保镖,也一定在某处关注着这里,只要一想到这个,躺在软枕中间全裸的晏子殊就会更加羞耻。
他绷紧着全身的肌肉,喘着气,将愤怒的目光全部掷向优雅地坐在床边,将手埋在他腿间,缓缓蠕动的男人。
「啊……呜!」又一阵无法抑制的痉挛,快感如激浪扑过,晏子殊死命咽下了那耻辱的声音,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很愉快的轻笑。
优雅的手指在那硬到发烫的前端持续抚摩着,指甲偶尔无情地刺入到罅隙中,白色的液体湿答答地濡湿了指尖,卡埃尔迪夫饶有兴致的看着,晏子殊那被逼到绝境,仍然在反抗的身体。
「射出来吧?」卡埃尔迪夫轻柔的说道,「很难受不是吗?」
晏子殊被皮带捆绑在床头的手臂奋力挣扎了起来,一会儿,又像泄了气似的不动。
「啊……」
酥软的、甜蜜的、绵延不绝的快感无情地折磨着晏子殊。情欲是一把利剑,舔去刀口的蜂蜜,那生生刺痛血管的、想要释放的yù_wàng让晏子殊眼睛发红。
「你真倔。」
卡埃尔迪夫的手仍埋在那长着细细茸毛的地方,执着地上下摩挲、抚慰,烫手的yù_wàng越来越饱满,瑟瑟抖动着,即将崩溃。
然而这时,卡埃尔迪夫松手了,用力扳开晏子殊并得紧紧的膝盖,就那样凝视着:「不错的东西。」
「你这个变态!」
脸孔像烧起来似的烫,晏子殊没有被别人观摩如何勃起的嗜好,可是他无处可逃,膝窝被卡埃尔迪夫牢牢地扣着。
「可确实是很饱满的东西!」
卡埃尔迪夫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俯身在晏子殊的膝盖上印上一吻,然后又温柔地吻着他的小腿,一路往下,直到脚踝。
晏子殊觉得皮肤好烫,而且好痒,轻微吮吸的感觉,让他的身体忍不住发抖。
抬高他的脚踝,卡埃尔迪夫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昂扬,然后轻轻地在那里落下一吻。
「啊!」
亢奋的声音,晏子殊全身血脉贲张,也拒绝得更加激烈。
他拼命想挣开捆住他手腕的皮带,身体在光滑的丝绸床单上扭动,不过,卡埃尔迪夫还是压制住了他,唇舌并用地吸着那里。
「不要……不要这样!」
晏子殊大口喘息着,快要被逼疯了,他胡乱地摇着头,热……好热……
汗水涔涔,全身的血液沸腾了似的,热度节节攀升,他的皮肤呈潮红色,像是粉色的玫瑰,卡埃尔迪夫点燃了焚毁他意识的烈焰!
「啊……」
柔软的舌尖细细描绘着yù_wàng上鼓胀的脉络,及时舔掉前端溢出来的小小水珠,真是一种甜蜜而残酷的折磨,身体阵阵战栗,血液涌向下半身,可是却得不到解放!
真是娴熟而残忍的技巧,怎么会有人做这种事?
晏子殊的心脏恐慌地跳动着,像一头惊慌失措的小鹿想突破黑暗而又狭窄的牢笼,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意识深处有什么东西节节败退,他不怕死……却在情欲的折磨下低头?
「嗯……」
眼角渐渐溢出泪水,那张漂亮的脸孔忍受着屈辱,真想死……
那火热的口腔正包围着他,温柔的吮吸,强而有力地舔弄,淫靡的声音催促着他,再也无法忍耐,好痛……
炙热的筋脉在抽搐,双腿越绷越紧,最后大脑也变成一片空白:
「啊……」
甜美的、充实的、刺激的、宣泄的快感充斥着全身,如坠入火的炼狱,意识、自尊、愤怒,一切都被焚毁了,晏子殊大口地喘息着,酸软无力的感觉泛上四肢,还有深深的挫败感,他紧闭着眼睛。
卡埃尔迪夫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多么完美的ròu_tǐ,凸起的紧实肌肉暗示着野兽般的爆发力,腿很长,也很漂亮,那膝盖微微颤抖的模样,出人意料的煽情,还会有什么表情出现呢?
卡埃尔迪夫微笑着,手指在腰侧的肌肤上游走,很享受这征服的快感。
「没想到你是这样敏感的男人,平常一张禁欲的脸孔,实际上却是一头饥渴的野兽,」卡埃尔迪夫促狭地道,手又移到前方,温柔地抚摸着晏子殊的脸:「不过我会让你满足的,高兴吗?」
晏子殊睁开眼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