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已经很久没做过,风光时是纵欲极了,从不发愁没人供他泄欲。后来那段时间,起不来情欲。在林公馆,是完全忘了这样的需求。
白可笙几乎生涩的握住下身,套弄起来。
掌心还有被玻璃划伤的疤痕,粗糙的触感不知为何让他更有快感了。
似乎一下子就能想起来,林改年看他的眼神,和划过自己脖子的手指。
白可笙用被子蒙住自己,剧烈地喘息起来。
想象着如果这双手是林改年的,他就觉得莫名其妙的兴奋。
如果林改年像对那个少年一样对自己呢?
白可笙忍不住颤抖起来。不知是自我安慰的快感,还是这种罪孽的想法太让他难堪。
林改年进屋的时候就看见了床上那一团抖动的棉被,夹杂着少年情欲满满的低喘,他自然知道白可笙在做什么。
他只是来给他解释兵书的,撞见这样的事,正犹豫要不要悄悄离开,白可笙就发出了一声释放的低吼,棉被里的人也瘫软下来,停了动作。
继而听见一声模糊而压抑的低唤:“改年……”
林改年愣住了。
白可笙从被子里露出头的时候,和愣住的林改年打了个照面。
于是两个人都呆住了。
半晌,白可笙坐起身,笑道:“只许你和别人快活,就不许我自己解决么?”
林改年没说话,走到白可笙床头,把书放在他旁边。
林改年站在自己身边的时候,白可笙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林改年看着白可笙握紧的拳头,不知为何,很想笑一笑。
就干脆俯下身在白可笙的额上吻了一下。
结果竟然被少年一把捞下来,吻住了嘴唇。
白可笙是带着之前痛骂林改年的心情开始这个吻的,想着,大不了就是一死,起码死个痛快。
可能今天日子不对,擅淫行,连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勃发的情欲。他又从来都是纵欲的人。
吻了没一会儿,主动权就被林改年夺走了。
对方侵略性极强的唇舌让白可笙些微露怯。平时看林改年收敛惯了,都快忘了他是那个杀名在外的军座。攻城掠地,毫不留情。
白可笙觉得对方的舌头都快顶进了自己的嗓子眼儿了,嘴巴被撑得闭不上,唾液禁不住从口角滑落。唇上阵阵酸涩地疼。
却头晕脑胀得觉得很好,比抽鸦片得感觉还要好。
于是白可笙又不甘示弱地吻回去。
两个人一边激烈地吻着,一边脱掉各自的衣服。嘴唇之间好像有魔力,彼此吸引着不能分开,脱衣服的手段未免就粗暴了些。挣脱的衬衫纽扣和内衫碎布散了一地,没人去管。
都来不及管。
被握住下身的时候,白可笙觉得就像做梦一样,忍不住呻吟出声。
林改年的牙齿就咬上了他的rǔ_jiān,白可笙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种全身上下被难以言喻的快感一剑穿过的奇妙感觉,是他在欢场从未尝过的。像是在yù_wàng之外,又多了那么一点情。
情欲情欲,有了情味的yù_wàng,才真的让人欲罢不能。
林改年逗弄着身下的人,动作忍不住温柔起来。和对待送上门来的少年不同,他一边控制不住地想侵入他,一边又控制不住地放慢了动作。
白可笙在他手里释放的时候,林改年自己都没发觉自己挑起来的唇角。
白可笙却看得痴了。
直到林改年抬起了他的腰,手指伸向他后方的入口,白可笙才猛然回神。
白可笙年轻时荒唐得过分,不是没被人进入过,甚至也享受过男人的后庭快感,如今被插入,也没什么好矫情的。倒是林改年变了变脸色。
“白十三少果然经验丰富啊。”林改年凑在白可笙耳边,低哑的嗓音让白可笙后背发麻。
紧接着就被三根手指狠狠地顶到了碰不得的位置,白可笙呜咽着叫了一声。
“你倒是真的玩得很开,还有什么没做过的,嗯?”
白可笙被恶意戳弄得腰都软了,看着林改年冷着的脸和抿着的唇,忍不住伸出手抱住对方的肩膀,吻了上去。
吻着吻着,林改年就忍不住放松了动作。
过去的事总是要过去。在这个今日生明日死的年头,当下的拥有比所有过去都可贵。
林改年小心翼翼地进入了白可笙,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紧接着白可笙的激烈回应就让他打消了所有顾虑。同样是忠实于yù_wàng的男人,白可笙的身体尽管被烟酒毁了不少,依旧是男人的骨架,做爱时也从不肯显出弱势。
林改年也就喜欢白可笙这种豁出去的劲儿,挺动着腰反复抽送,白可笙被压着难受,干脆一个翻身把林改年压在身下,坐到了林改年的腰上。
性器在体内摩擦的触感让两人都哼了一声,林改年抱着白可笙,帮他上下动着腰,舌尖在白可笙胸前画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