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臀部收缩,胯部用力向上抬起,脚趾绷得紧紧的,任由快感的浪潮一阵阵推递至头顶。
好想被一帆插进去……
白陶终于哭了出来。
想见面、拥抱、亲吻、做爱。想用情欲把男人永远捆绑在身边,一生一世不用分离。
没关系……总有一天苏一帆会完完全全属于他。
每天被高强度的复习填满,六月来得不知不觉,白陶带了简单的换洗衣物,住进一早订好的酒店房间。虽说条件一般,不过离考场非常近,综合起来可以打个高分。苏一帆这段时间主要在国外出差,只偶尔以短信电话询问他的状况。以新婚伴侣的身份来看,男人未免还是太客气了一些。并不是说他做得不好,就是太体贴,反而感觉少了点自然。
不过白陶不甚在意。本来结婚的决定就仓促,半年的缓冲期也因为彼此分别忙于学业事业而并没有什么机会相处。他不善言辞,羞于表达,唯一能配合的也只有亲热时的举动。
谁对他好,他还是能分辨的。尽管苏一帆绝对说不上是爱他,但也没有意愿伤害他,早在最初他预想过冷漠、无视甚至于厌恶和歧视,然而现实并没有展现悲惨的戏剧性,男人反倒作出了忠诚的誓约,承诺会好好对待这份责任。
每次回想起当时苏一帆含笑的嘴角,白陶都会快乐得心脏颤抖。
再过两天他就自由了,迎接他的是和苏一帆在a市的共同生活,任何事都不能阻止这一切发生。
他倒在酒店干燥蓬软的床上,抬手注视着无名指上细白的银戒,不由得笑出声来。
一阵铃声从床头柜传来,是他为苏一帆设置的专属铃声,确保他不会错过男人任何一通电话。
“喂?哥哥?”
“在干嘛?”
“快休息了,没什么好复习的。”
“那就是说不紧张?”
“啊,是的……再认真也来不及了。”
“那好,现在走到门口,我让人给你送了礼物。”
“什么东西啊,哥哥你那边是白天吗?都不用休息……”
白陶夹着电话去开门,下一秒就睁大了眼睛。
“惊喜,想我吗?”
拖着行李箱的男人走进房间,好心为还处在呆滞中的白陶带上了门。
直到关门声响起,白陶才反应过来,用力勾住男人的脖子抱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