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么兑着,酒精度数也降了不少,多喝点应该也没事。
这样想着,唐黎下口就没了顾忌,一杯一杯地往肚里灌。
至今和谢秉言认识有一年多了,由一个大好直男,变成了一个他以前绝不敢置信的同性恋。
有过犹豫和挣扎,但最后却遵循了自己的本心。
而唯一剩下的忐忑和担忧也在一年来的相处中磨得一干二净。
现在觉得,或许能和眼前这个人过一辈子也说不定。
“唐黎,你笑什么?”
谢秉言伸手去扯他的嘴角。
唐黎挥手要去拍,却怎么也拍不到近在眼前的手。
“操!晃什么晃!”
唐黎不满地嘟嚷,觉得谢秉言晃来晃去的,晃得他头都晕了。
谢秉言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看着唐黎脸颊上淡淡的绯色,竟和被雪碧“稀释”过的红酒颜色惊人的相似。
或许红酒兑雪碧也不错,至少挺好看,而且......特别容易醉人。
碳酸气让酒精更大限度地进到血液里,甜美的果味狡猾地麻痹着人的神经,让人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就被迷幻的晕眩给占据。
喝醉酒的唐黎眼珠是湿润的黑色,半睁着,有几分不知所措的迷茫。
手在空中胡乱抓着,总算抓到了目标,扯着谢秉言的一根食指就“啊呜”一声塞进了嘴里。
齿根软绵绵的,使不上劲,不痛不痒地轻咬着,时不时用齿间磨蹭两下。
“唔......”
手指在嘴里的感觉很自然地勾起了儿时的记忆。
那个奶嘴、饼干,一切棍状物体都会忍不住放到嘴里吮吸的时代,而其中最多的,就是软软胖胖的手指。
衔住手指的牙关松了松,舌尖舔过柔软的指腹、划过圆润的指尖,嗯,指甲有点长了,硬硬的。
湿软的舌头再次附上指腹,轻轻地吮着,再往下点,是略为粗且硬的骨节,微凸,舔上去不同于指腹的柔软,但感觉却意外地好。
再往下点,再往下点呢?
随着手指的逐渐深入,整根手指的轮廓和每一个细微之处,都被描绘了一遍。
指尖已经逼近喉口。
不行,太深了,好难受。
一觉得有一点不舒服,唐黎马上要撤退。
嘴里的东西却不放过他,反而又进来了一根,在他的嘴里翻搅着,让他好生难受。
“呸呸!难吃死了!”
总算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的唐黎不满道,透明的唾液自嘴角蜿蜒流下,又被谢秉言温柔细致地擦去。
“嗯?不好吃吗?”
谢秉言的声音低沉而魅惑。
“不——好——吃。”
唐黎瘪着嘴,拖长了声气说,完全像个没得到糖的小孩。
“给我吃mī_mī!我要吃大mī_mī!”
说完还真扑到谢秉言身上,脸往人胸口上蹭。
可奈何隔了层衣服,怎么也找不到他要找的东西。
唐黎急了,隔着衣服就开咬,边咬,口里还含含糊糊的:“我要......给我.......”
谢秉言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把人从胸口拉起来。
“你要吃,是不是?”
唐黎点头,又要往他胸口上扑。
谢秉言拽住他的手,往下拉,隔着布料触到某个不知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部位,轻笑着说:“这有个大东西,你想不想吃?”
唐黎看着那张蛊惑人心的笑脸,咽了口口水。
蹲下去,在谢秉言的帮助下解开皮带,拉开拉链,隔着内裤在顶端舔了舔,然后把内裤拉下,毫不犹豫地含了进去。
好大!
巨大的肉块带着浓烈的腥膻气味盈满了整个口腔。
舌头没有了活动的空间,那不断胀大的东西让自己的下颚变得酸痛不堪。
后知后觉发现吃了亏的唐黎想逃,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揪着头发按住了脑袋。
火热的粗大在口中抽动,滑过细嫩的喉口的滋味有点让人反胃。
嘴里的腥味越来越重,不自觉地分泌过多的唾液一部分和着男人的体.液咽进了咽喉,更多的从嘴角溢出,流过下巴和脖子微仰而愈发显露的喉结......